,農軍向就不寒而慄。
阮山深吸一口氣:“好吧,這件事我應下了,一定抓住那些特種戰士,給兩位一個交代!”
商量已定,看著農軍向和眼鏡兄帶人走了。阮山身旁的參謀淡淡的說道:“將軍真的要去抓那些人?林上尉還在他們手裡呢!”
阮山搖搖頭:“這個時候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總提案晚上死了這麼多人總得有個交代,我們之間的相互血拼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明白沒有。”
“知道了又能怎樣?我們也是損失慘重。”
“你不懂,算了,立刻集合隊伍繼續追蹤,同時命令沿途各個哨卡多多留意,凡是二十幾人的隊伍立刻扣押,就算有我的親筆信也不能放過去!”
又奔波了一夜,劉文輝帶著他的人一口氣跑了四五里,這已經是他們這一次行動中最快的一次行軍了,再走四五里便是兩軍的交接,輕鬆突破那裡,自己就算安全了。身後的梅松帶著人正在偽裝他們走過的痕跡。敵人的追蹤手段相當厲害,在這片叢林裡,能不被他們發現的東西真不多。
梅松的不是一味的將所有痕跡抹除,而是將痕跡改往另一方,企圖騙過追在身後的敵軍。
前面探路的也回來報告,敵軍的哨卡明顯將槍了警戒。隱藏和不隱藏的哨兵相互照應,而且那些必經之路上也已經做了很好的埋伏。只等著劉文輝他們自己鑽進人家的包圍圈。四面八方趕來的增援部隊向這邊集結,這一次真的是想將他們一網打軍。
何政軍一聽,暴跳如雷:“這個阮山太不地道了,出爾反爾,我看趕嘴在了他這個外甥,免得夜長夢多。”
此話一出,大牛第一個表示贊同,看了林國奈一眼,臉上帶著笑容。嚇的林國奈連忙躲到黎洪甲的身後,不敢看大牛那張兇狠的眼神。
周衛國搖搖頭:“如果這樣的話,手裡的人質和真不能殺,有了他們在,就算碰見阮山的部隊,至少能拖延一陣子。”
“老周說的對,殺俘虜不是我們的作風,首先他們不一定能追上我們,其次阮山現在到底是怎麼想的還不知道,是要圍點打援,還是故弄玄虛,這時候就殺人,如果把阮山惹急了,他手下還有一個軍,一起攻過來的話,我們真的就得吃不了兜著走了。”
“可我們也不能將自己的命運和前途交到別人的身上,得想個辦法擺脫這些人的糾纏,儘快回到國內,那樣一來咱們就安全多了。”
周衛國搖頭苦笑:“要走早就走了還用等到現在嗎?”
何政軍呼呼喘氣:“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不成就還要帶著他們?能不能過敵人的了東郡的關卡不一定,至少得留下幾個人,我覺得這兩個俘虜真的是多餘的,只剩下我們一定能不驚動猴子安然回國,黎洪甲一群猴子制定出來的那個作戰計劃也就失去了它的作用,何樂而不為?也省的帶著他們麻煩。”
劉文輝見何政軍一味的要殺人,冷冷道:“要你你走,帶著你的人自己走,兩個俘虜說什麼也不能殺,大不了我們陪著他死在叢林裡!”說罷,轉身對武松下令道:“帶著俘虜我們走!”
周衛國想要勸慰幾句,劉文輝卻走了。看著何政軍嘆了口氣:“老何,你是我說你,這麼長的路都堅持過來了,眼看就要安全裡,殺不殺這兩個俘虜又能怎樣?你為什麼一定要逼著老劉動手?”
“我還不是為了我們大家好!”何政軍有些無奈。
追了整整一天,沿著對手的痕跡在叢林中轉來轉去,腦袋都暈了依然沒有發現敵人的影子。從四周趕來的人馬已經將這小小的一片區域圍攏起來。凡是可以走人的地方全都安排了哨兵。阮山這次真的生氣了,劉文輝搞出這麼大的局讓阮山的顏面盡失,還死了好幾個兄弟,這口氣他因不下去。
前方已經傳來訊息,又發現了對手的痕跡。阮山顧不上多想,立刻帶人衝向前面。
農軍向和眼鏡兄一直跟著阮山,這樣大的功勞他們可不想放棄掉,何況他們還損失了這麼多人。見地面上的那一行噪亂無章的腳印。眼鏡兄覺得奇怪:“不對呀!他們來這裡幹什麼?”
“有什麼問題?”阮山連忙問道。自從找到痕跡之後,阮山也隱約感覺什麼地方出現了問題,可是他有想不明白。
眼鏡兄指著腳印道:“最近也沒有下雨,就算有些水也不過是水汽,這附近也沒有河流,你們看看如此清晰的腳印是絕不可能留下來的,還有,我們的對手是特種戰士,他們最擅長的便是偽裝和潛伏,這一點小伎倆應該是假的。”
農軍向點點頭:“不錯,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