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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部分

結果可想而知,這樣的事情我們不希望看見,你們河內的那些人恐怕也不希望看見,他們想讓我們放了你,無非是為了他們自己著想。”

“你可以這樣想,如果你繼續留在越北,以你的人脈,這越北立刻就是血雨腥風,我知道那個躲在高平的李進勇不是你的對手,如果你能回去,他只有乖乖溜走的份,不過你有沒有想過,這仗真的還要打下去嗎?”

黎洪甲陷入了沉思,看著劉文輝一聲不吭。

“當然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你重新聚集起越北的軍隊,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向河內,這樣一來你父親的仇或許就報了,當然,先不論河內有沒有做好準備,就算你殺進河內,你又你的追隨者,他們又他們的追隨者,兩邊自然都不會善罷甘休,一場內戰恐怕又要開始。”

“我沒有答應把你交出去也是有考慮的,你可以自己想想,跟著我們這麼長時間,我們沒有虐待過你,就這樣的交情,恐怕你也能放我們一馬,我只是想讓你明白,不能再打仗了!你好好想想吧!”

劉文輝這是第二次和黎洪甲談心,也算是仁至義盡。和黎洪甲談話,其實也是一場談判,只不過這一場談判是要將黎洪甲內心深處的良知拉出來,戰勝他的邪惡。比起他們和眼鏡兄的談判,這場談判更艱難,難度更大,更加需要技巧。

那一夜黎洪甲到了半夜還沒有睡,一個人縮在牆角睜著眼睛看著黑暗。夜空裡的點點繁星一閃一閃,好像會說話的眼睛。劉文輝也沒睡,就坐在黎洪甲的對面,兩個人誰也沒看誰,又好像都在看著對方。就這麼靜靜的坐著,透過眼神的交流來了解對方心中的意思。

天亮的以後,眼鏡兄又來了。這一次還帶了一個人,說是他們的參謀長,並且要求見見黎洪甲,劉文輝同意了。一夜未睡,黎洪甲顯的很疲憊,在叢林裡穿梭了這麼長時間,全身上下早就沒有一塊好肉,這些天的休整,結了滿身的血痂。

看見黎洪甲的身體狀況,眼鏡兄立刻大聲吼叫:“你們怎麼能這樣?這是我們的總指揮,不是普通的戰士!”

劉文輝還沒有說話,黎洪甲先是打斷了眼鏡兄的話:“行了,這和他們沒有關係,都是我不小心劃傷的,不是他們打的。”

哪位前來的參謀長淚流滿面,跪倒在黎洪甲的腳下,嘴裡嘰裡呱啦的說著一大推的越語。武松是個盡職的翻譯,兩人雖然說的很快,武松卻能一字不落的翻譯出來。

原來哪位參謀長算是黎洪甲的堂弟,兩人一起來的越北,黎洪甲將堂弟安排在高平的大門口,就是為了高平的安全。在4號公路附近,只要他們不越過邊境,我軍是不會先動手。所以這個地方是整個戰場中最安全的所在。

兩人說了有關河內的事情,自從黎洪甲的父親去世之後,整個黎家便面臨滅頂之災,在國家任職的人一個個被清理出去,就連他們以前的生意還土地也在陸陸續續的被沒收。龐大的黎世家族眼看著就要跌入谷底,如今就剩下他們兩個堂兄弟是黎家的希望。

敵軍參謀長瞪大雙眼:“大哥,我們現在是黎家的希望,只有你才能挽救我們,無論他們提出什麼要求,我都會答應,只要他們留下你,我們兄弟倆一定要重振黎家,為伯父報仇!”

黎洪甲沒有說話。參謀長一愣:“大哥?怎麼你不願意?”

黎洪甲拍拍哪位參謀長的肩頭:“這個國家創立以來,每天都在打仗,我們從小就跟著父親經歷戰火,戰爭是什麼?你我比誰都清楚,我們黎家,不說我父親,為了這個國家死了多少人,做了多大的犧牲,我們清楚,河內那些人肯定也清楚,黎家的事情自然會有人處理,你我擁兵自重你是準備幹什麼?是要殺回河內嗎?”

一句話問的敵軍參謀長啞口無言。造反這樣的事情可以做,但是不可以說。顯然這個參謀長控制的兵馬不少,卻也沒有能力撼動整個越北,乃至河內。他需要黎洪甲的幫助或者聲望,不過現在看來,黎洪甲好像並不願意這麼幹了。誰都知道打仗要死人,可是為了自己的性命和將來,死再多的旁人有什麼關係。

參謀長愣了半天:“大哥,前些天你可不是這麼說的,你不想為伯父報仇,我已經派人查過,伯父死於劇毒!我敢保證,伯父的死和河內那些人絕對脫不了干係。”

黎洪甲抬起頭,眼睛裡的淚水不要流出來:“你走吧!我不想再討論這樣的問題,我準備去對面,再也不回來了,你好自為之。”

“大哥!”參謀長無論怎麼呼喊,黎洪甲始終轉過臉不再看他一眼。那為參謀長喊了兩聲,也覺得無趣,惡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