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不就結了,老劉手下的那個幾兄弟,跟著老劉十年了吧!一個都沒有犧牲,為什麼?就因為沒必要的冒險,老劉從不做,對於這一點我佩服老劉!”
何政軍點點頭,這話說很對。林場這麼多小隊,要說沒有出現犧牲的小隊,也就只有蟒蛇。就連周衛國這種陰人,總喜歡在背後搞小動作的小隊,也犧牲夠三位同志。何政軍的手下就更不用說了,他的小隊已經換了兩茬。在這一點上,沒人對劉文輝有任何異議。
每個人都是爹媽的孩子,他們來到這裡不是來送死的,誰也沒有權利讓他們去死。但是這是戰爭,說不死人那也不可能,作為一個小隊長,儘量讓手下的幾個人不死,就是他們能做出來的最好的事情。
劉文輝安排了哨兵,也來到兩人身邊。何政軍對劉文輝往南走的想法還是有些生氣,見劉文輝過來,一扭頭轉過去不理他。周衛國往邊上挪挪,給劉文輝讓出一點地方。何政軍生氣,那是從離開無名高地後就一直生氣的,劉文輝也不怎麼在意。
周衛國嘿嘿一笑,打破幾人之間的尷尬:“猴子們不會再追上來吧?不行的話,我們就再往裡走走?”
劉文輝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大樹上:“猴子們遲早會追上來,跑了一夜,也該歇歇,我們都是人,需要休息,何況還有個他,那老兄走了一夜,恐怕腿都要斷了!”
周衛國看了一眼黎洪甲。黎洪甲的確腿疼腳疼,雖然這十幾天跟著特種戰士走山路,這幾十年來從未吃過的苦頭,這些天一併都吃了。但是,黎洪甲也是個能隱忍的,一邊揉腿,一邊搓腳,臉上的表情扭曲,卻一聲不吭。
周衛國呵呵一笑:“還別說,這傢伙還真行,雖然咱們走的不快,他能跟上也算不錯。”
劉文輝點點頭:“什麼事情都是逼出來的,你可能沒見過他原來的樣子,讓我說就和豬沒什麼區別,再看看現在,連肚子都沒有了。”
周衛國嘿嘿嘿的笑。
何政軍忽然轉過臉:“接下來咋辦?該不會真的再去高平吧?這一次恐怕沒有這麼幸運出來了!”
劉文輝搖搖頭:“不去,我看過地圖,從這裡往東走,就可以抵達我軍的防線,雖然距離遠了一些,都是山路,但是敵軍的防守就薄弱很多,關鍵東面的防區不屬於黎騫德,應該不會這麼和我們玩命。”
“往東走?你瘋了!”何政軍一下坐直了身子:“從這邊往東,可要穿過敵人一個邊防軍的防區,那可是一個軍,據我所知和他們對峙的我軍32軍一直被這些傢伙押著,這些人可不是一群善茬。”
“只要不是黎騫德這麼狂熱的戰爭販子,我們就有機會!”劉文輝淡淡的說:“敵國現在已經意識到戰爭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正在收縮自己的防線,從理論上來說戰爭已經結束,誰也不願意繼續打下去,我們可以試探一下,如果這些人不是黎洪甲的親信,我們可以和他們談。”
“談?你覺得猴子能放過我們?我們三個,我們三個小隊加起來宰的猴子沒有一個軍也有一個師,猴子們對我們林場恨之入骨,你覺得他們會和我們談?”
周衛國點點頭:“這次我支援老何,千萬不能冒險,如果將我們這三個小隊擒獲,對於敵人來說可是一件大事,哪怕在邊境談判桌上,都能口氣硬一點,這個險不能冒!”
“我會冒險嗎?我才沒那麼傻!”劉文輝臉上帶著笑容。
“那你的意思是……?”
“保密!”
“媽的,這個時候還賣關子!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何政軍真的生氣了,最近他越看劉文輝越不順眼,真想上去狠狠揍一頓,可有擔心打不過怎麼辦?
周衛國也道:“對我們兩個還保密,害怕我們投敵還是壞事?”
“我看他也沒辦法,也只是嘴上說說而已!”
劉文輝沒有理會何政軍的挑釁,慢慢起身,拍拍屁股上的草屑,解下自己的水壺,朝著黎洪甲走過去。何政軍怒不可遏,就想想去和劉文輝理論,周衛國見劉文輝的行動,知道他準備幹什麼,連忙將何政軍摁在身邊。別看周衛國身體瘦弱,力道還真不小。高大的何政軍在他手下蹦躂了兩下,就是沒起來。
將水壺遞給黎洪甲,看著黎洪甲渾身的汙泥,笑著坐在黎洪甲的身旁:“怎麼樣?還能堅持嗎?”
黎洪甲一笑,微微點點頭。
“喝點,你們這地方就這點不好白天太熱,晚上太冷,到處都是有毒的蟲子,要活下來還真不容易!”劉文輝一笑,幫著黎洪甲見鞋子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