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俺就是覺得帶著這個累贅,遲早拖累死我們!”
黎洪甲坐在一旁笑看著幾人的爭吵,似乎覺得不是在說他,遇他沒有任何關係一樣,靠著大樹,將那塊破布自己塞進嘴裡,仰著頭嘿嘿的傻笑。
大牛一指黎洪甲:“你們看看,都這樣了,帶回去有個屁用,和傻子有什麼區別,依我看讓他自生自滅算了。”
“別打他的主意,必須帶他回去,這是命令,我們哪怕還有一個人在,就得帶著!”劉文輝真的怒了。這是他第一次和大牛對著幹,話說的如此狠。
大牛嘟囔了一句就不在言語了,其他人也就沒有了談話的興趣。
梅松回來的很是時候,一臉陰沉。他是尖兵,探路和打探訊息的事情都是他的,這可是一個小隊中最累最危險的活。如果旁人走一里路,尖兵和斥候就得走三里。然而,梅松對他的這個職位沒有任何異議,自始至終都乾的心甘情願,而且完成的也相當好。
衝著劉文輝搖搖頭:“沒有狼牙的訊息,他們衝出來之後就消失了,前面的哨卡完好無損,一共有一個排,輕重武器都有,要想過去本來很容易,可是我們有俘虜,難度就很大。”
“還有別的路嗎?”
梅松搖搖頭:“沒有,只有一條路,剛才在山頂的時候看見我們的身後有動靜,應該是猴子們的追兵到了。”
“追兵?不是那些被我們甩了的猴子嗎?”
“不想,這夥人有汽車,是沿著公路過來的,直奔我們這邊!”
劉文輝深吸一口氣:“我們還是暴露了,走,先找個地方躲一躲,看看他們到底要幹什麼!”
一行人起身,武松將黎洪甲拉起來,衝他微微一笑,指了指前面的張志恆。黎洪甲嘿嘿一笑,便跟上了張志恆。前幾天,黎洪甲的那雙腳幾乎已經廢了,整隻腳長滿了水泡和血泡。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都需要武松治療一下。自從三天錢,大牛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弄來一雙膠鞋,應該是從某個被打死的敵人身上扒拉下來的。穿上這種鞋子之後,黎洪甲的腳傷就好了很多,這兩天那些水泡也不起了,腳底板也變得堅硬起來。
由梅松帶路,所有人緊緊跟隨。前有堵截後又追兵,他們只能來回的閃躲,避免被發現被跟蹤,採用各種手段來躲開敵人。他們的人數太少,還有一個必須帶回去的俘虜,戰鬥則是能避免就避免。
梅松帶領眾人朝著叢林的深處挺近,淺山看來是不能再待了。這種地方的林木不是很茂盛,而且地形狹窄,離著老遠就能發現前面的動靜。隱藏的再好都會留下一些痕跡,被追蹤上之後就再也無法擺脫。只有深山才是最好的戰場,經過十年的訓練,在深山中他們有把握,就算和敵人接戰也有機會逃走。
汽車停在4號公路的上,兩邊都是茂密的叢林。公路從兩山之間穿過,一直延伸的前方。再往前兩裡多里就是敵軍的哨卡。根據最新情報,那些特種戰士並沒有透過這個哨卡。這個哨卡也沒有遭受襲擊。根據農軍向的判斷,那些人肯定就在這附近。
“下車!”農軍向一聲吼,汽車上的人紛紛跳下來。為了這次抓捕計劃,李進勇算是下足了本錢,汽車是奢侈品,汽油比黃金貴的戰鬥期間,派出五輛汽車,已經算是破天荒的事情了。以前,別說汽車,就連坦克都只能窩在一個地方當大炮用,完全沒有一點機動性。
整隊的聲音傳來。剩下的一百多個刺客,被農軍向分為四隻小隊。他喜歡四,因為可以量量照應,又能在必要的時候形成四面合圍,所以農軍向喜歡將自己的手下分成四個不跟。
“立刻派人前往哨卡通知他們,就說我們在附近的山裡尋找那些老鼠,讓他們也提高警惕,經過的所有人都要嚴加盤查,無論是誰,想要闖關的立刻射殺,哪怕是總指揮也不行!”
“其餘人,分成四組沒組之間相隔五十米,搜尋前進,如果碰見,不需要我說你們自己肯定清楚!行動吧!”
山下人聲鼎沸,竟然還有狗叫聲。敵人動用了軍犬,這讓劉文輝沒有想到。狗叫的聲音很大,隔著好幾個山頭都聽的清清楚楚。所有人終於意識到,敵人絕對是想要他們死,或者說是想要黎洪甲死。
驅蟲粉據說可以去掉氣味,他們將所有的驅蟲粉全都灑在自己的身後,希望那些軍犬追上來的時候能起到作用。當然,劉文輝並沒有將所有希望都寄託在這些驅蟲粉身上,他叫住梅松:“快,找條河,必須甩開那些軍犬,要不然我們就走不了了。”
梅松點點頭。同時也加快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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