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輝擺擺手:“算了,別弄了,弄死了到不好交代,且等等,說不定還有轉機。”
大牛嘆了一口氣,將鞭子往地上一摔:“奶奶的,真晦氣,這小子竟然這麼硬,就算打斷雙腿竟然連個屁都不放,這可是俺老牛見過最硬的猴子了。”
將那傢伙帶下去找人包紮了傷口,不能讓他死了。對於這種傢伙誰都沒脾氣,不能殺也不能放,就好像吃了蒼蠅一樣,卡在嗓子眼噁心都能把人噁心死。
好在梅松回來,還待了一個人。也是一個敵人的探子,自從這傢伙一進林場大門,看見那麼多人憤怒的眼神,雙腿就開始發抖。
劉文輝問梅松:“就這一個?沒有發現還有沒有別的人?”
梅松搖搖頭:“四周都看了,方圓五十公里就這小子一個,根據這小子交代,他們這次是單獨行動,只要刺探到情報立刻彙報,只有還有沒有其他人他完全不知道。”
大牛一聽立刻又來了精神:“招了?不錯,我就說嘛,猴子裡面哪有這麼多死硬分子,這傢伙交給我,明天一早你們等信就好。”
劉文輝卻搖搖頭:“不急於這一時,先關起來,咱們慢慢審,不過這一次做的還挺隱蔽,人數不多卻都是好手,這附近都是我們的地盤,竟然敢來刺探,想必有些本事。”
“可不是嗎!”梅松連忙補充:“這小子滑的很,我們費了好大的勁才抓住,險些讓這小子溜了,要不是被一道懸崖擋住,恐怕還抓不到。”
能在梅鬆手上逃走的人的確不多。想當年他們就從來沒有碰見過。這才過了幾年,竟然就有這麼多的精英,敵人還真是很會培養人才。其實這和這些敵人生活的環境有關,常年生活在叢林裡,對於叢林中的生活他們輕車熟路,什麼地方能隱蔽能躲藏清清楚楚,即便被發現,他們也能立刻藏起來。這是人家的優勢。
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劉文輝就開始審訊新抓來的俘虜。在審問之前,將那個被收拾的快死的傢伙拆了繃帶重新扔進審訊室,先讓新來的看看那傢伙的樣子。果然,新來的俘虜很緊張,雖然不知道那小子是不是自己的同伴,既然被人收拾成這樣子,想必應該不錯。
等到劉文輝來的時候,新俘虜已經被綁在了椅子上。這傢伙不比原來的那個俘虜,常年的叢林生活,使得的人變得相對瘦小很多。比起那個人,這傢伙更瘦,而且個子更矮,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亂轉。全身都在顫抖。劉文輝剛一進門,這傢伙差一點就從椅子上摔下來。
大牛的那一臉橫肉是最好的震懾。手裡的鞭子有一下沒一下甩著,看上起就不是好人。
“請別殺我,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們!請別殺我!”
這態度不錯。劉文輝這次親自問話。就坐在那俘虜的對年,深邃的眼睛靜靜的盯著對面的俘虜,看的俘虜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那就說吧,咱們有的是時間,慢慢來,一點點說,任何事情都不要露了,如果和我們掌握的情報不一樣,你知道後果。”
“是,我說,我全說!”俘虜幾乎崩潰:“我是邊防軍黎騫德將軍的手下,兩個月前,奉命來到這裡刺探情報,按照將軍的意思主要刺探你們的軍隊動向還有兵力部署,在叢林裡待了兩個月,我什麼都沒有弄到,正準備回去,就被你們發現了,我說的全是實話。”
劉文輝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黎騫德的手下,你還沒說你的名字。”
“是,我叫趙定甲,幾年十七歲,是京族人,去年參軍,在邊防軍服役,三個月前被調到黎騫德將軍麾下,當時說有重要任務,沒想到竟然是這事,要知道是來刺探情報,打死我都不來,戰爭已經結束了,我們也不想打仗。”
“趙定甲?”劉文輝詢問的看了那俘虜一眼,俘虜連忙點頭。劉文輝沒有再問,只是看著那俘虜,過了好長時間,劉文輝忽然哈哈大笑,就在眾人不知道劉文輝笑什麼的時候,笑聲戛然而止:“不對吧?你不是黎騫德派來的,說,李進勇讓你們來幹什麼?”
趙定甲猛然一愣:“這位將軍,我真的是黎騫德將軍派來的,不是李進勇上校,這件事和李上校沒有任何關係。”
劉文輝又笑了,這一次只是淡淡的笑:“是嗎?據我所知,黎騫德和李進勇有不共戴天之仇,你們的前任總指揮就在我們這裡做客,黎騫德是個什麼樣的人我還是清楚的,以他的智商就算要搞事,也是出兵龍邦關,絕不會搞什麼刺探,黎騫德和李進勇好像不認識,你卻一口一個李上校的叫,你覺得我在想什麼?”
“啊!”
劉文輝再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