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了,王勇還有十分。
躺在草地上,王勇想笑,可是眼角卻流出了淚水。整整兩個月,非人一樣的生活,本來還是微胖的王勇,現在已經變的黑瘦,不過胳膊粗了,胸膛挺了,小腿肚子都鼓囊囊的。蛻變來的很慢,慢的讓人難以忍受,慢的讓人想要哭。不僅僅是王勇,很多人都哭了。
當大牛笑呵呵的宣佈,為期兩個月的考核結束的時候,一陣瘋狂,瘋的厲害,槍林彈雨之下,任憑炙熱的彈殼在身上鑽來鑽去。
“哈哈哈……”大牛大笑:“都熬過來了,很好,看來你們也都適應了,從明天開始再加強訓練!”
“啊?!”不少人已經暈倒。
大牛嘿嘿的黠笑兩聲:“這句話是騙你們的,最難熬的日子你們都熬過來了,還擔心以後,放心,不會再有這樣嚴酷的訓練了,不過從明天開始要進行新的訓練,每個人有每個人的長處,到了這裡就是要把你的長處發揮的淋漓盡致,你們做好準備沒有?”
“我們時刻準備著!”
去軍校深造的梅松和阿榜也回來了,整個人也進行了一場蛻變。走在路上有了作為軍官的挺拔,想當年梅松算是個野小子,阿榜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個民夫。十幾年下來,兩個人不但光榮的成為了戰士,還驕傲的成為了有軍銜的戰士。
雖然這場深造只有短短一年,在軍校的生活還是讓他們感覺到了不足。那些高水平的軍隊讓他們羨慕,那些優秀的軍人讓他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本來連普通話都說不利索的兩個人,回到林場字正腔圓的普通話說出來,不免讓人有些驚訝。
還是在劉文輝的小房子裡,幾個兄弟時隔一年重新聚首。離別之情,思念之苦,不能喝小夫妻想必也差不多。酒是好酒,菜也是好菜。一句話不說,三杯酒下肚,六兄弟放聲大笑。這一年林場的變化很大,梅松和阿榜的變化也很大,說起來就有很多話題。
他們六個人當中,去軍校深造過的有劉文輝、梅松、阿榜三個人,這可以說是一個讓其他人羨慕的地方。看著這三人,大牛首先不高興:“你說說,咱們都是一個戰壕裡出來的,為啥他們三個又機會去軍校,我們三個就這麼命苦,自從來到這林場,一步都沒有離開過。”
張志恆嘿嘿一笑:“這還不明白?這說明他們三個沒有我們厲害,得去深造才能趕上我們,要不然就會被我們甩出去。”
“哈哈哈!這話我愛聽!”大牛一把拍在張志恆的後背,差點將張志恆拍死。
梅松連忙點頭:“牛哥是誰,牛哥可是整個林場的牛哥,誰見了不喊一聲牛哥?就連大隊長都要這樣喊,這還不夠你嘚瑟的,這個時候和我們搶什麼?”
“瞧瞧,這普通話說的,比我還利索,這是當初的那個蛇爸嗎?我記得第一次見到這傢伙的時候,差點讓我和老二弄死,還說一口鳥語,要不是我們連猜帶蒙,一定整死他!”
“呵呵,說誰呢!那時候誰弄死誰還不一定呢!”
一陣大笑,阿榜輕嘆一聲:“我怎麼覺得林場變的我都不認識了?以前的那些老朋友呢?”
這句話讓氣氛便的沉默起來。張志恆嘆了口氣:“說起來話長,你們走了之後,咱們林場可算是翻天覆地,差一點就要被解散了,老何去了西北,老周去了廣州,這地方現在就我們幾個苦苦支撐,不過你們回來就好了,只要我們幾個兄弟在一起,什麼都不是事。”
“對!只要我們幾個兄弟在一起,什麼都不是事!幹了!”
一揚脖,將烈酒喝進嘴裡。
林場的變化梅松和阿榜的確不知道。那一次回來之後,兩人便接到了去軍校深造的命令。所有的事情都是在他們走了之後發生的。林場的四分五裂,林場的重建,以及林場現在的所有事情對於他們來說都是陌生的。實際上,上級安排梅松和阿榜去學習的時候,已經做了這樣的決定,要不然也不會再他們還沒有回來的時候,任命就下來了。
也因為阿榜和梅松都是少數民族,參軍時間相對較短,一直以來默默的跟在劉文輝身後晃悠,不顯山不漏水,所做的事情自然功勳卓著,但是卻很少被人注意到。直到首長們準備隊林場動手的時候,才發現蟒蛇小隊的兩個成員至今還是少尉軍銜,這才迫不得已讓兩人去軍校鍍鍍金。
劉文輝大致給兩人說了一下林場的過去和現狀:“事情現在就是這樣,你們兩個的任命早在一年前就已經下達,阿榜任林場的參謀長,梅松是作訓處長,既然已經回來了,那是不是也得儘快履行自己的職責?”
阿榜和梅松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