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好光陰留下守寡嗎?”
太后審視著女兒,口裡笑道:“自然不會,只是阿瑾,你的婚姻大事,總是要慎重行事。”
說著,太后放下手中茶盞,看向葉長雲,語氣轉涼淡:“之前我曾提過懷柔,她也是個好姑娘,我說葉潛怎麼就死活看不上,卻原來心裡盯著哀家的阿瑾呢。”
葉長雲含辱忍悲,賠笑解釋:“母后,您怕是有所誤解。”
太后居高臨下,斜看了眼葉長雲,並不搭腔,只對女兒說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朝陽公主垂眸看向葉長雲,心中知道她必然是也不贊同自己和葉潛的婚事的,如今她若再遭受母親責難,怕是引來她心中更多記恨,當下道:“母后,此事皇后事先確實不知。”
太后再次瞥了眼葉長雲,涼聲道:“我聽聞你又有了身孕,還是先下去歇著吧。”
葉長雲當下謝恩起來並告退,臨走之前,瞥了眼太后身邊的朝陽公主。
朝陽公主只含笑垂眸,卻並不曾看她。
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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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視著自己的女兒,皺眉道:“阿瑾,天下男子眾多,難道你非要嫁與葉潛不成?”
朝陽公主抬眸望著自己的母親,笑道:“母后,若是天下還有第二個葉潛,今日今時,母親也不必為葉家煩憂了。”
太后聞言一愣,眉目間皆是煩惱:“彘兒如今年紀大了,越發不把哀家這個老婆子看在眼中了,哀家原本以為你是個女兒,應該貼心,誰知道你也盡給我出難題。”
朝陽公主輕嘆:“母親,如今您身為大炎國的太后,您若是自己想得開,又有什麼煩惱。”
太后聽了這個,臉上極其不悅,冷怒道:“阿瑾,你這是在教訓哀家嗎?”
朝陽公主搖頭,軟聲道:“母后,女兒不敢。女兒只是勸您,阿舅他在朝中處處於彘兒為難,又視葉家為眼中釘肉中刺,可是彘兒是大炎國的天子,他對阿舅的寬容總有止處。而如今葉潛乃是彘兒最為信任的左膀右臂,他視葉家為敵,原本是要向彘兒發難。請問母親,普天之下,可有專門與外甥作對的舅舅嗎?女兒知道母親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