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流轉著一種閃亮的強烈光芒，似乎對她眼睛裡面的東西滿意至極，甚至忍不住想要據為己有。

克雷·庫特曼在神盾局的時候就已經跟著瑪利亞·希爾了，在此之前，他還從來沒有見到過這個他自以為了解這個冷漠但是有能力的女人笑過，腦海裡面有的只有她英姿颯爽、雷厲風行的姿態，甚至他有時候還會在心裡暗自猜測，瑪利亞·希爾是不是面癱，不會笑，但是現在眼前的事情真實景象證明了，他的想法是錯的。

由於腦海之中從來沒有瑪利亞·希爾笑起來的樣子，克雷·庫特曼只覺得她那張冷漠的臉上突然扯出一抹笑容來十分詭異，並不是不好看，瑪利亞·希爾從樣貌上面來說必然稱得上是一個美女了，只是冷豔美人突然露出笑容來，那種差異真的很奇怪、很彆扭。

特工克雷·庫特曼心裡閃過一陣雜亂的想法，但是很快收斂，他還知道自己是來做什麼的。

他抬頭看了一眼瑪利亞·希爾，面色嚴肅的咳嗽了一聲，道：“長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