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僅此一語。

他自然知道那是精神能量，對肖恩的力量曾經有過研究的他對這實在是太熟悉不過了，而且不久之前進攻斯特拉克男爵基地的時候，他就是因為發現那裡使用的防護罩之中有肖恩特有的精神能量，於是才會找肖恩幫忙，此時這團由齊塔瑞巨獸毀滅而釋放出來的精神能量比當初的防護罩之中的精神能量更加純淨了幾分，他自然也知道。

不過他知道歸知道，卻沒有半點對維克多·杜姆透露的意思。

而毀滅博士自然能夠感到託尼·斯塔克對自己的冷淡，這一點從面對自己時扭扭捏捏的托爾身上更是清清楚楚的側面反應了出來，所以面對託尼·斯塔克的回答他點點頭，而沒有再問什麼。

只是他仍然好奇的看著天空中的那團不斷的擴散、但顏色卻沒有變淡多少的藍色能量團，心中無比震驚。

因為他發現這些能量與他在接觸魔法之後才發現的確實存在而非虛無縹緲的精神力完全一致。

甚至他還發現，眼前這些暴露在空氣這之中的精神力與他自己的精神力比較，不管是數量還是質量，都不再同一個層次上面，如果說眼前的這些精神力是汪洋大河，那麼他的精神力連小溪都算不上。

這種認知令他忍不住想要將這些精神力收集起來，但是他現在顯然沒有這樣的機會，也沒有適當的道具。

心中暗道可惜，但是隨即又想到另外的一件東西，這種心情便頓時一掃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