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個月沒有碰他; 他當然也沒有碰過其他人; 難道可以說方夕澤是正常的麼。
尤加嘆了一口氣
'我明天去加州看我一個朋友。'
方夕澤也沉默了一下; 然後問'我認得麼?'
'不。'
'那去吧。 記得打電話。'
不是沒有吵過架; 但這一次; 兩個人似乎無緣無故就都憋著怨氣; 那股怨氣是什麼; 兩個人都在內心深處十分明瞭; 卻誰都不會挑出來說。
尤加和PETER說'我非常不舒服;他也嫌我煩。'
PETER說 '你不舒服; 是因為你明白太多; 又不想離開他。他煩躁是因為他根本沒有搞清楚他自己。'
'那個人在他心底; 恐怕會一輩子。'
'愛情這種遊戲; 不是一報還一報就能結束的。 加時賽恐怕比比賽時間還要長。'
'我真悲哀。'
'哪天跳出來了; 恐怕還覺得自己傻乎乎。 你不是約了BILL去加州玩? 他很在意你;看得出來。'
尤加笑了一下。 '希望我早日在意他。'
姜程看著電腦上的資料; 怪哥在旁邊一邊看著螢幕; 一邊看著他。 姜程說
'似乎有些人還挺麻煩的; 這年頭; 怎麼到處有人騙錢; 也許是假身份證太好弄; 連人都找不到。'
怪哥說'身份證畢竟只適用那些正當人。 報著念頭要騙人的; 都不會用它。'
姜程說'還是怪哥你有本事; 又有警察局的朋友; 社會上也有人脈。 跟我這兒幹;真是我三生有幸。'
'這是什麼話; 我舔著臉認我自己有本事; 那你也得有本事留住我這有本事的人不是。'
'怪哥你說繞口令?'
怪哥笑; 看了姜程一眼。 姜程慢慢說
'怪哥; 殺姜俊的人你早就找到了是不是; 只是不願意告訴我。'
怪哥也沒有驚異; 只是說'是。 過去的就過去吧。'
姜程看著怪哥的眼睛; 怪哥微微笑'你似乎有心事啊。'
姜程不由得嘆了口氣。 似乎只有在怪哥這兒; 他繃著的那股勁兒才會稍稍放鬆。
怪哥看透他;'樂旬還是說不出話?'
姜程點頭。
'嘴巴那麼甜的小孩; 不說話;還不憋壞了。'
'也憋壞周圍的人。'
怪哥說'說你喜歡他; 嚇他一下; 也許就好了。'
'怪哥你別開玩笑。 我打賭; 我一說; 他立刻跑了。'
'不會吧。'
'他妹那樣; 他恐怕還怪我呢。'
'他妹什麼樣; 他也不該怪別人。'怪哥點著一顆煙' 有些事情; 說出來就好了; 不管成不成; 至少對得起自己。'
'就把他當弟弟吧。'
'這是幹什麼?'
姜程說'也許那樣會比較長久。'
怪哥搖了搖頭'這不像你姜程。 不過你覺得這麼舒服; 我沒意見。'
不知道徐樂貝每天在幹嗎;晚出晚歸; 李樂旬走的時候; 她還在睡覺; 而且; 她每天晚上;將近11點才回來。李樂旬沒有多問; 只是會給她留飯。兩個人這樣沒有交流; 又過去半個月。 直到有一天; 李樂旬去買東西; 想和人家說話的時候; 才發現自己的本子忘帶了; 想起早上出來的時候; 忘記把本子掛在褲子上。
回家的時候; 家裡亮著燈。走進去; 發現徐樂貝坐在沙發上; 旁邊放著他的本。
她這麼久以來第一次直直看著李樂旬。
李樂旬對上她的眼光; 然後轉頭進屋。
在他要關上門的時候; 忽然聽見有人跑過來;撞到他身上抱住他; 他聽見徐樂貝在後面大哭
'對不起; 哥~~~~~'
李樂旬怔在那兒。
'對不起……。' 徐樂貝的哭聲幾乎是從心底直接發出來的; '對不起~~~~~~'
那一剎; 李樂旬十分想大叫; 可他知道; 他叫不出來。
成港來了精神; 在飯桌上數落徐樂貝。 徐樂貝也不怎麼說話; 有時瞟瞟李樂旬。
'你說你; 好好一女孩; 天天想著往黑道混; 女孩混那兒好在那兒啊? 也就是因為有你哥; 要不你早就墮落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