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雲滇省。此前那可是囂張得很,從來就只有他欺負別人,而沒有別人欺負的,誰知道遇到韓東,不僅被韓東揍了一頓,而且害得他被父親鮑春龍狠狠地教訓了一番。另外,韓東的父親韓政跟他的父親又是政治對手,甚至將他的父親從自己的地盤上趕走,趕到了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讓他這個當初在明琨市能夠呼風喚雨的太子黨,也失去了往日的威風。
畢竟初到蜀都,而且他父親在西川省也是初來乍到,所以鮑宏鴻還沒有完全地融入蜀都的圈子,也不可能建立像以前那麼大的勢力。
現在的鮑宏鴻,相比起以前來,要低調多了。當然,他也是沒有辦法,被逼如此,他感覺到十分地不爽,所以在他的心中,對韓東充滿了無比的憤怒。
雖然時間過去了很久,但是對於這個給了他一個教訓的男子,鮑宏鴻還是記得住的。
“哼!”鮑宏鴻重重地哼了一聲,臉色也變了變,他知道韓東是韓政的兒子,而韓政的身世,他也從父親那裡有所瞭解。所以他知道要想對付韓東,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這就讓他更加鬱悶了。
見鮑宏鴻臉色忽然變了,譚凝豪疑惑地轉過頭去,便看到韓東正和幾個人在服務檯。
譚凝豪愣了愣,隨即問道:“宏鴻你認識韓東?”
鮑宏鴻咬牙道:“我當然認識,譚哥,我們進包間去等吧。”
譚凝豪心中疑惑不解,不知道鮑宏鴻這個公子哥怎麼和韓東有過節的,按說韓東雖然背後有省委常委、組織部長趙樂撐腰,但是論身份的話,也跟鮑宏鴻不在一條線上啊。
進入包間以後,鮑宏鴻道:“譚哥,這個韓東是在你們榮州吧,有機會你代我好好修理他!”
譚凝豪苦笑了一下,道:“要收拾他也不容易啊,不瞞你說,我剛到榮州,還沒有將情況捋順呢。主要是丁為民留下來的人,全都護著韓東,本來上次我都準備動手了的。可結果還是不了了之。要對付這個傢伙,得從長計議啊,最好是能夠將榮州市委的人調整一兩個,那就好辦了。對了,宏鴻,你和韓東到底有回事?”
鮑宏鴻從譚凝豪的話中聽出來,他應該是不知道韓東的真實身份的,既然這樣的話,那就沒有必要告訴他,不然的話說不定他知道了韓東有那麼強大的背景,只怕就不敢全力對付韓東了。
“這個傢伙,當初竟然和我爭女人,真他**的不自量力!譚哥有機會一定要幫我收拾他,這小子太他**的囂張了。”鮑宏鴻一臉氣憤地道。
譚凝豪點點頭,道:“這個你放心,一有機會我就會好好地收拾這小子。”同時他心中覺得,這個鮑宏鴻還真是個紈絝子弟啊,居然為了女人和韓東結仇。
在他看來,鮑宏鴻因為這個原因和韓東結仇,倒也說得過去。
他自然想不到,鮑宏鴻卻是有所隱瞞,如果他知道了韓東的確切十分,他自然也不會那麼明目張膽地對付韓東了。
“韓東,先前那人好像認識你!”進入包間,喬姍姍在韓東身邊輕聲道。
韓東點了點頭,苦笑道:“那個年紀大一點的是榮州市委書記譚凝豪,另外一個叫鮑宏鴻,是省委副書記鮑春龍的兒子。”
“那東哥等會要過去敬酒?”周正笑著問道。
韓東淡淡一笑道:“算了吧,我還是不去打擾他們喝酒了。”
看到韓東不以為然的神情。周正眼珠一轉,便問道:“怎麼,那個譚凝豪不對付?”
韓東笑了笑道:“也沒有什麼。”
吃完飯,四人出來的時候,又正好看到譚凝豪和鮑宏鴻,另外還幾個人站在門口,看他們的樣子,都是喝了不少酒的,正在商量去哪兒玩。
雖然知道譚凝豪已經看到了自己,但是韓東還是故作沒有看到譚凝豪,目光輕飄飄地就移開了。
“呵呵,就是要無視你這傢伙。”韓東在心中暗想道。
既然譚凝豪那麼不客氣地要對付自己,那麼韓東自然也不會跟他虛與委蛇,儘管韓東相邀低調,可是如果有誰自動熱上門來了,韓東也是要分期反抗,並且給對方一個狠狠的教訓的。
隨後幾人打車,來到一個音樂會所,唱了兩三個小時的歌,出來已經接近十點鐘了,四人便又去吃宵夜。
十一點多的時候,韓東和喬姍姍往賓館走去。
他們吃燒烤的地方離所住的賓館並不遠,因此兩人便決定慢慢地走回去。
路上沒有什麼行人。兩人牽著手,走在淡黃色的燈光下,心中都充滿了一股溫馨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