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上被什麼東西重重的撞擊了一下,像是鐵棒一類的東西,疼的他猛然噗的一聲吐出一口血,胸口疼的撕心裂肺,看似斷了肋骨。
方川慘叫起來,沒有力氣在耍滑,斜眼惡狠狠的看著沈嬋兒,道。
“你們真是……找死,我徐軍絕對不會放過你。”
沈嬋兒緩緩抬起頭來,看著方川,目光中滿是淡然。方川漸漸看清了沈嬋兒的面孔,當即有些恍惚,似乎見過,似乎又不是那麼熟悉。
他指著沈嬋兒,惡狠狠道:“我知道你,你逃不掉了,不管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會命人纏著你,知道你死掉,你死掉!”
沈嬋兒給精衛使了個眼色,身邊的精衛又給了方川一棒子,直接將方川打的口吐鮮血,縮起身子,直不起腰來。
沈嬋兒冷眼瞧著他道:“你還要說廢話嗎?”
方川被打的半死不活,雙手雙腳都被綁在了椅子上,根本動不了,這樣下去只有被活活打死的份,若是說他剛開始還不信沈嬋兒有膽子殺了他,那麼他現在就十分的肯定眼前這個女人夠膽子,也有能力殺了他,捱了兩棒子,他終於想出來面前這個女人是誰。
“南榮府……南榮府七少夫人……好大,好大的氣魄。”
沒想到他被打了兩鐵棒還有這麼清醒的頭腦,沈嬋兒點點頭笑道。
“很好,還沒有被打到神志不清。”
方川猛烈咳了一聲,咳出了一大口鮮血,噴的滿臉都是,狼狽至極。他緩緩抬起身子,臉上的青筋都蹦了起來,怒目看著沈嬋兒,用盡力氣道。
“你們想幹什麼……想要什麼……”
沈嬋兒輕笑一聲,向前走了兩步,摘下頭上的帽子,既然已經被他認出來,那麼她也沒必要藏著掖著,大大方方的站在他面前與他談。
沈嬋兒道:“你們徐軍褻瀆了我南榮府的寡婦,還有臉來問我想要什麼?”
方川沒想到是因為這個,忽然嗤笑一聲,那是一種不屑的口氣,一種對南榮府寡婦的瞧不起,他蔑視的笑道。
“一群破爛,還以為爺很稀罕?”
沈嬋兒氣的咬牙,身邊的精衛又跟了他一棒子,沈嬋兒沒想到方川是個硬脾氣,她沒空跟他多說,方川又捱了一棒子之後,直接對精衛道。
“跟這種人沒什麼可廢話的,殺了吧,記得,不要留下任何痕跡。”
“是。”
精衛應聲拱手,沈嬋兒轉身就要往外走,方川本來還在嗤笑,但是見沈嬋兒竟然很果斷的,毫不猶豫的就走了出去,身邊的精衛忽然亮出了佩劍,指向了他的胸口,就在那劍尖碰到了脖子上之時,那種似玄鐵一般的寒氣逼進了喉嚨,他才完全清醒,這是要玩真的!他們真的要殺了他!
“等等!褻瀆南榮府寡婦的人不是我!你們憑什麼殺我!”
沈嬋兒還是沒有回來,那幾個精衛直接將劍放在了他的脖子上,準備慢慢的劃開,那是一種等死的崩潰,生不如死的折磨。
方川急的大喊道:“我知道你們想知道的事情!我全都知道!我有活著的價值!你不是說一個時辰嘛!”
他連聲大喊,果然是嚇破了膽子,竟然尿了出來,精衛們齊齊閃身到一邊去,收起刀,沈嬋兒已經轉身走了回來。
沈嬋兒站在他面前,看著他滿臉都是血和汗,根本看不清楚這個人長成什麼樣子,她給身邊的精衛使了個眼色,精衛點頭,將身邊的水桶舉了起來,將方川從頭澆到腳,算是衝了個乾淨。
沈嬋兒走到他面前,盯著他問道:“你們是誰?出於什麼目的?誰主使?”
方川氣喘吁吁的看著沈嬋兒,有些不可思議,一個柔柔弱弱的女人,為何殺起人來連眼睛都不眨。
他虛弱的道:“我剛才就告訴你了,我們是徐軍的人,出於什麼目的我不知道,我只是聽上頭的命令,去勾引南榮府大姨太。”
“勾引二少夫人的又是誰?”
“這個我不知道啊。”
沈嬋兒眼睛一厲,身邊的精衛又狠狠給了方川一鐵棒,方川整個人就像要被打廢了一半,整個胸口都塌陷下去,再打下去,就要扎破內臟,內出血而亡。
方川是軍人,他很知道自己的現狀,所以他吐掉嘴裡的血之後,求饒似的看著沈嬋兒道。
“你們……你們只是來拷問我的,並沒有想過要殺我,對不對?”
沈嬋兒看著他,冷笑一聲,道:“看你是不是願意配合。”
方川趕緊點點頭,道:“願意,願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