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我不服!”
說完,瞬間獸化,身形暴起,手中的長棍無烈掄向離他最近的幾人,不論你是器峰執事,還是刑堂弟子,都去死。“嗷!”
赤瞳暴戾,兇殘地等待著這幾顆頭顱,被掄得稀巴爛,更在想將所有人的頭都這般砸碎“不允許任何人再去懲罰我、威脅我!”
“嗷!”
就快兒了,只需一眨眼,便可將這幾人斬殺。
“唰!”
美貌女子如化作水藍sè的煙霧,瞬間到了yù殺戮的楊青身旁,泛著水藍sè光芒的手掌一拍。
“嗡!”
長棍無烈堪堪地停在幾位修士的面門前,棍身所帶起的勁風,將髮髻吹開,頭髮散亂被吹得‘呼呼’響。
楊青的身體僵住了,而雙眼的兇殘不減反增。
“啊”
勁風過去,幾位弟子張著嘴巴傻愣愣的,一動不敢動。
“楊青,無論你身處何處都要記得,所有的規則,都是為弱小之人所定的,犯一點錯,它便會至你與死地,而對我來說,御風宗的鐵律不過是一紙空文,即便是我把在場之人全殺了,那麼,錯都在他們,而我,一點錯都沒有。記住,你這樣是無用的,我可以救你,但我不會去救,因為路是你自己選的,便要自己去承受”
楊青的腦海中想起了這樣的話語,讓他的暴戾漸漸地收起間猛增。
“去吧”
美貌女子淡淡地說道。
這會兒,眾人才從楊青暴起發難中醒悟過來。
“是!”
十位刑堂弟子神sè間藏著惱羞,躬身應道。
隨後,其中四人以真元托起楊青,向著東俱群山深處飛去,而留下的六人處理此處的事情。
美貌女子神sè複雜,飄然離開。
第一百五十九章 訣別(第二卷終)
深入東俱群山約三百里,有一處無底深淵,名為悔臨淵,是為御風宗懲戒弟子,使其悔過自新之地。
原本,此深淵橫斷一條山脈,如一條蜿蜒的巨龍被斬為兩截。
長度有著十餘里,而最寬處為兩截山脈的頂部之間,有著裡許,而最狹窄處為悔臨淵的兩段,只有指寬的縫隙,好似一張巨口,又似一柄巨劍將插入山脈所留下的痕跡。
不知為何,卻被封閉得密不透風,從外看去,還是一條完整的山脈,根本見不到深淵所在,宛如是建築那被彌合的縫隙一般。
而且,那原為深淵處的山體,比之jīng鐵還要堅硬太多。
若是僅做懲戒之所,根本用不著這般。
悔臨淵在外看不見,實則被封印在山體之中,弟子的思過之處更在地面之下,可謂是上不見天,下不著地,左右無門。
只見四位刑堂弟子,以真元托起身穿血衣、一動不動的楊青來到山腳的一側巖壁處,各自取出一塊紫sè的令牌,四道紫瑩瑩的光束在巖壁之上勾勒出四點,稍許,四點之內那堅硬的岩石竟然泛起了陣陣的漣漪,如水面的波紋一般。
眾人揉身而進,山體內是另外一番光景。
一條甬道,十餘丈寬,不知多少級的尺寬石階延伸而下,四人手中的令牌根本不能將深處照亮,還是那般黑洞洞的。
四人口中罵咧咧地,顯然,無人願意來到此地。
快步走下,所過的甬道都是一個sè調,巖壁、石階之上有著或疏或密的陣紋。空氣顯得渾濁,還有著淡淡的土腥味,無風很是沉悶。
這般,約走了四、五里,已是到了地面之下。
這條寬闊的甬道分叉,分成了十餘之多,好似開礦所用的隧道似的,四人隨意地選了一條走了進去,等走了一段距離之後,便再次分叉,又是十餘處,幾人再次前行。
走了沒一會兒便到了盡頭,一面巖壁擋住了去路。
四人再次取出紫sè的令牌,對著巖壁一照,巖壁之上密集的陣紋流淌著紫sè的光芒,待所有的陣紋全部亮起後,巖壁似乎融化了變為紫sè的液體,輕輕地蠕動著。
“譁!”
四人一用力,將一動不能動的楊青扔了進去。
四塊令牌收起,巖壁恢復如常。
“師兄,要不咱把他宰了,看紫府內有什麼寶物沒”
“不可,此人背後有人撐腰,指不定待幾年便會被放出去,一旦尋不到人,咱四個可就遭殃了,再說,你看他那窮酸樣,能有什麼寶物,就那根破棍子吧,扔地上我都不會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