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青以神識籠罩著金sè岩漿,雙臂抱在胸前,略有無奈地嘀咕道“要不,將木粉投進去,消耗些木粉,又讓鐵水減少了,就能收回去了!?”
金粉融化為鐵水,劣質不斷被剔除,會相對損耗一些金行之力,不過,就整體而言,品質在提升著。
繼續熔鍊下去,鐵水的品階隨之提升,但量減少了,價值的升降不易斷定。
楊青對五行相生相剋只懂皮毛,知其不能就單一而論,火克金、金生水,水克火,認為待到一定程度後,此些蘊含較多金行之力的鐵水反而會凝固,不再漿液的狀態,應等到何時,斷定不了,也不能這麼等待下去,對此想到了在金sè鐵水內加入木粉,以木生火來兇猛火焰,或許牽連到火生土、金克木。
“頂多就是將木粉搭進去,不然也沒別的辦法!”
暗自一想,紫府內空間有限,要麼將木粉丟掉,去盛裝金sè鐵水,要麼只取一半的金sè鐵水,要麼金sè鐵水與木粉都丟棄一些才可,左右一衡量,將木粉投入金sè鐵水中,較為可行。
既然心中有了決定,不願再耽擱下去,湊到‘熔池’旁,一揮手濃重的木粉鋪蓋在翻滾的金sè鐵水之上。
“轟!”
金sè的鐵水沸騰了,木粉或是融入其內,或是在翻湧的浪峰上化作火焰。
登時間,黑煙滾滾!
楊青身形不停,掠過‘熔池’邊緣揮灑木粉,尤其是‘熔池’的最深處,格外地關照。
“轟轟!”
劇烈的沸騰比之單純以木粉增強火焰還要來得兇猛。
金sè的鐵水在肉眼可見地減少著,仿若池塘水正飛速地乾涸。
眨眼間,整個洞窟已被黑煙所充滿,洞窟更‘噗噗’地噴出黑煙,將紫府內的木粉全都倒入金sè鐵水內的楊青隨著黑煙衝出了洞窟。
“不會都廢了吧,金行之力、木行之力全都消耗殆盡吧,那剩下會是什麼?還值些靈石不?”
楊青驚疑不定地自語道,對於煉器材料而言,一般是具備行屬之力越強,便越是高階,像生鐵、墨紋鐵等,勉強算得上金行材料,因它非是僅是因金行之力而生成的,稍作新增一些別的行屬材料,它就變了,甚至可以當作無屬xìng來使用。
一些十分高階材料,只有一行行屬之力,而行屬之力與材料是不可分離的,沒有你我之分。
行屬大地碎成的粉末只能算低階材料,但行屬之力與材料仍不可分離,即便是碎成粉末了,楊青從行屬大地粉末內分離的行屬之力,非是來至於材料,而是勞恕等蘊養、餵養行屬大地,未被行屬大地徹底融入的行屬之力。
但‘熔池’內的金sè鐵水與木粉已在火焰下,材質本身的行屬之力相互相生、相剋了,最後成為什麼,很難預料。
“轟轟!”
黑煙滾滾,楊青探入洞窟的神識頗為干擾,神sè隨之變化不定。
神識所瞧見的,鐵水的顏sè已經變得雜亂不堪了,分不出到底是何種sè彩,顏sè雜亂的鐵水不僅在急劇縮小著,更是不斷地結成sè彩雜亂且淡的炭渣一般,燃燒著不斷化作焦黑的碎塊。
心底一嘆氣,暗道“毀了!”
那如炭渣及炭渣所化的焦黑碎塊都已經毀了,沒有價值了,都不如生鐵。
稍感肉痛,見sè彩雜亂的鐵水還在急劇凝成炭渣狀,對此不抱多少希望了,可也沒有立刻轉身離去,神識放開jǐng惕四周,等待其全部廢掉。
sè彩雜亂的鐵水縮小的很快,就似退cháo一般。
如此過了茶盞工夫,雜亂鐵水的只餘方圓兩丈許的範圍,凝成炭渣的速度卻減緩了。
楊青心神一振,仔細看去,確實是否因鐵水漸深所造成的,果然如此。
“別抱希望了”
“咦!?”
仔細一瞧,發現了不同,只見方圓兩丈許的沸騰的雜sè鐵水,邊緣處結成炭渣很是迅速,而最中間部位,也就是小半丈的範圍,再變得更為粘稠,顏sè也逐漸地擺脫雜亂。
將神識猛地探入其中,神識探入的感覺就如雙腳踩到泥濘的沼澤般,發現其內的小部分更在褪sè變為透明,且在極速地凝固著,這樣的範圍比之雙手攥在一起還要小一些。
楊青不經意地扯出笑意,嘀咕道“好東西!”
雙腿一彈,衝入到洞窟之內。
洞窟之內依舊是濃煙滾滾,炭渣般碎塊被踩得‘咯茲’響,眨眼間到了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