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揹帶肩部,以肩帶臂,掄動著松木棍帶起了刺耳的破空聲。
松木棍畫過一個半圓,砸在騰空而起的旗山狼頭上,松木棍‘啪’的一聲斷裂了,旗山狼如破袋子般拋飛出去。
楊青先是迷惑旗山狼,賣個破綻給他,旗山狼上當撲向楊青,楊青再以右腳為軸,用上全身的力氣砸中旗山狼,整個過程說起來長,事實上才過了幾息的時間。
狼是銅頭鐵腦豆腐腰,楊青使用全身的力氣能達到五百斤,再配以掄動松木棍的度,卻只把旗山狼砸飛出去,而沒有直接斃命。
旗山狼口中出‘嗚嗚’的慘叫聲,蹬著前爪掙扎著,用鼻子支著地,想要站起來,但四肢都不聽它的使喚,只能讓它起來、再摔倒。
旗山狼雙眼充血,毛上沾滿了濃稠的狼血,看到走過來的楊青,旗山狼瞪著血紅的雙眼,直勾勾地盯著楊青。
“咔嚓”楊青扔掉手中半截的松木棍,不忍看到旗山狼活受罪,走上前,閉著眼睛扭斷了旗山狼的脖子。
第三章 藏功閣
楊青此時才感覺到胸口的傷口,撕裂的肌肉如嬰兒的嘴向外翻卷著,陣陣疼痛如割肉一般,現在不是處理傷口的時候,血腥味會引來其它的野獸,收拾妥當趕緊離開才是上策。
解開背後的包袱,事先準備好的瓷碗已經摔成兩半,從小木盒中拿出那刀尖碎片,開始在旗山狼上割取著材料。
旗山狼死的時候雙眼瞪的滾圓,楊青換了幾次地方,總感覺那旗山狼一直在惡狠狠地盯著自己。
吞了下口水,手中拿著刀尖碎片,硬著頭皮站在旗山狼屍體旁,怎麼的也是下不去手,心頭似乎爬滿小蟲子,讓他煩躁異常。
看著滿身汙血、嘴巴半張的屍體,楊青感覺比與旗山狼搏鬥的時候還要害怕,身上寒毛直立,害怕中還有著一絲的噁心。
“啪”楊青甩了自己一個耳光,逼迫著自己“沒用的東西,這就難道你了?廢物,你就註定窩囊一輩子吧”
“啊!!!”楊青低頭嘶吼一聲,口中和嗓子像是沒有一絲的水分,聲音乾啞。
刀尖鋒利,剝皮、剁爪、開膛取心臟,將心臟中的jīng血擠到半個瓷碗中。
開膛破肚,把手伸到腸肚之間,柔軟的觸感陣陣襲在心頭,汙血順著小臂流淌在地。滴滴答答的聲音似乎在嘲笑著楊青。
“這都是你無能,怪不得旁人,啊…”手中握著溫熱的心臟,一用力,一包滾燙的心頭血噴到瓷碗中,腥氣逼人。
“嘔、嘔…”隔夜飯都快吐出來,滿口的酸水。楊青逼迫自己做完這一切,再也控制不住,蹲在嘔吐了起來。
將狼爪、狼皮胡亂地塞進包袱,手中拿著半個瓷碗,原路返回。
太陽西掛,呂真三人已經在寒鐵礦區下等著楊青回來,神sè焦急,來回的踱著步子。
“楊青回來了,快看”呂真驚喜地大叫,趕快招呼著田博、齊小虎。
回來的度比去的時候快很多,楊青端著那半個瓷碗出現在寒鐵礦區山腳下。
“楊青,你胸口…”呂真看見楊青胸口已經開始結血疤的幾道傷口,用手指著說不出話來。
“沒事…死不了”汗水,泥土,血漬混合在楊青的臉上,咧嘴一笑,卻有著說不出的疲倦。
這種疲倦不是身體的疲憊所能造成的,而是心靈上疲憊。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快、趕緊回去清理傷口,處理晚了就該化膿了”齊小虎接過楊青手中的半個瓷碗,沒有再去追問。
寒鐵礦區上還在忙碌的弟子對著楊青指指點點,口中嘀嘀咕咕地說著什麼。
“楊青你這道傷口不縫不行啊,傷口太長了”齊小虎,用清水清理完楊青身上的傷口,指著有著一尺長,斜在胸口的猙獰傷口。
“縫吧,呂真針線在哪呢”這寒鐵礦區上沒有郎中,楊青等人也沒有自療外傷的丹藥,只有用普通的針線。
“小虎,你來縫吧,我不敢”呂真取出針線交到齊小虎的手中,動手縫合傷口呂真不敢做。
“我也不敢縫啊,這…”齊小虎看著手中的針線,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動手吧,我能挺住”楊青把頭轉過去,吸了一口氣,給自己壯壯膽。
“呂真,拿個東西讓楊青咬著,以免咬到舌頭”這傷口不縫不行,這種事情不能指望著呂真和田博,難道讓楊青自己縫,齊小虎只有硬著頭皮去做。
“你倆按住楊青,一會別讓他疼的亂動”
“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