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做嚮導,肯定要方便一些。”
煙老頭噢了一聲,面露感激之色,也不再多說什麼。
小觴卻又興致勃勃地問起葉夏和煙老頭或者說葉夏他們‘家’的具體情況來,問葉夏老家是在哪裡,葉夏現在是做什麼的,又感嘆煙老頭年紀這麼大了還得陪著‘孫子’到這麼遠的地方,問為什麼不讓葉夏的父親陪著來。
小觴問的這些問題也都由煙老頭回答了,煙老頭一邊唉聲嘆氣,一邊說他們老家是在浙江一個偏僻落後的小漁村,而他們一家祖輩都是當地的赤腳醫生,靠著一點祖傳的醫術餬口過日子,而煙老頭又說葉夏的母親早喪,父親也是體弱多病,常年臥床在家,出不了遠門,所以才由他這個做爺爺的陪著葉夏出來。
他煞有介事地感慨雖然葉夏這麼大了,但性子忠厚老實,很容易上當受騙,讓他一個人出門還是不大放心,所以他做爺爺的也是不顧年老體衰,陪著孫子走這麼一遭。
煙老頭看似不經意或者說不防備似地自然說道著,一雙眼卻是時不時地看上葉夏還有小觴兩眼,看葉夏和小觴的反應。
煙老頭之所以要看葉夏的反應,也是因為葉夏父母親的話題比較敏感,雖然他編謊的手段已是爐火純青,但還是怕一個不小心,說得過火,勾引起葉夏過多不必要的情緒;而看小觴,則是想看看小觴在聽他說葉夏忠厚老實,容易上當受騙時會有什麼樣的反應,要知他這句話在有心人耳裡聽來其實也是很有點其它的意思。
葉夏自沒有這般小心眼,他現在也是索性裝聾作啞,任由煙老頭在那裡胡扯著,應付小觴的問題,心裡卻又不由想著以後是不是更要防著煙老頭一點,像煙老頭這般純熟的撒謊本事,葉夏是被他賣了都還不知道。
而小觴卻似絲毫沒介意煙老頭那句話裡更深層次的意思,而是露出一絲尷尬和難過之色,同情似地看了看揹著她的葉夏,又喃喃說沒想到在全國都算最發達之列的浙江也有這麼落後的地方。
只是接著,她猶豫了一下後,卻又勸說葉夏有機會還是要去外面,多接觸外面的世界,多學點知識和手藝,這樣才能真正融入社會,而不是一輩子窩在窮鄉僻壤,困頓度日,浪費大好青春。
而接著她又勸說起煙老頭來,說到時候真找到了葉夏的媳婦,如果對方不想跟葉夏他們回去,還是不能勉強的,她一臉認真的說買賣婚姻是違法的,尤其按她猜測,葉夏媳婦應該是人販子拐到浙江去,而後被葉夏家買下來的,這樣的話,更是觸犯了刑法,要坐牢的。
她勸說葉夏他們要想開些,畢竟葉夏還年輕,只要努力了,娶妻生子也是很自然的事,不必太糾結在心。她又說葉夏就算年紀比她大,也應該不過二十五六,像大城市裡的人,三十多了才結婚也是比比皆是,葉夏也不用太急,現在應該是事業要緊。
葉夏更是無語和汗顏,心中也似慨嘆不已。在小觴眼裡,葉夏似乎真就是一個不思進取,渾渾噩噩度日的傻小子(本來就是?呃……)。
他也忍不住看向煙老頭,一臉無奈。
煙老頭則是不理會葉夏哀怨的目光,而是帶著一臉苦澀,喃喃說著買媳婦花掉的兩萬塊錢該怎麼辦,倒似他花了兩萬塊錢幫葉夏買媳婦還真有那麼一回事,不過他心中卻是暗歎小觴這人年紀雖輕,卻還真是好為人師,不過她這副認真勁,倒還真有點可愛之處。
小觴則似意猶未盡,跟葉夏和煙老頭講了一番大道理後,又開始熱心地給葉夏他們介紹起外面的世界來,講大城市裡是如何的現代,如何的繁華,人們是過著怎樣快節奏而又充實的生活。看她樣子,倒似乎把葉夏和煙老頭當成了古代穿越而來的人,或者說是從深山老林裡出來的野蠻人。
正在小觴說得起勁時,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小觴越說越激動,聲音也越來越大聲,以致打攪了戒戒,先前一直藏在葉夏挎包裡,很少出來的戒戒竟是慢吞吞地從葉夏挎包裡爬了出來。
它探出腦袋看了看葉夏背上滔滔不絕的小觴,而後竟是激動地朝著小觴叫了一聲。叫了一聲後,它又從挎包裡爬了出來,順著挎包的繩子,爬到了葉夏肩上,接著又立起身子,又激動地朝著小觴叫了兩聲。
小觴看到戒戒後,愕然止聲,一雙眼睛則是睜得越來越大,臉上也盡是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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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吃醋
正滔滔不絕對葉夏和眼老頭有兩個‘說教’著的小觴在瞥見從葉夏挎包裡爬出來的戒戒後,頓時止了聲,一臉的驚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