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詞來。
他也突然莫名地閃過一個念頭,覺得焦大這些年,如果有的時候,也能適當的低下頭,彎下腰,或者也不用一直揹負那麼多,以致整個人都似乎不堪重負,身子越來越傴僂,性子也變得越來越執拗甚至於可以說是孤僻。
他心中感慨萬千,臉上卻仍顯得很平靜,他拍了拍葉夏的肩,笑了笑道:“沒事。”
那年輕男子見到陸伯後,也微微愣了一下,而後向前走了幾步,向陸伯躬了躬身:“陸爺爺,您老這麼早就起來了?”
陸伯也笑了笑,說道:“都習慣了,少爺你也不這麼早?”
年輕男子也笑了笑,只是笑容卻有些勉強,神情間也不自然地流露出更多的高傲之色,之後他乾咳了兩聲,卻也不再說什麼,然後看向焦二。
焦二卻是因陸伯出現,並且再次暗幫葉夏而氣得咬牙切齒。
昨晚陸伯雖然嘴上說不管他和葉夏之間的事,但是那幢房子範圍之內,如果沒有陸伯的允許,除了焦大,誰也不敢擅自踏入,包括他焦二也是一樣,以致到最後,他也沒能奈何得了一直不肯走出來的葉夏。
現在他好不容易逮著這麼個機會,把葉夏堵在這裡,正要對葉夏動手,陸伯卻又出現了,還趕回了他那些正要攻擊葉夏的黑色飛蟻。
相比昨晚,陸伯偏袒葉夏之意更是明顯,焦二是再也忍不住了,厲聲斥責道:“陸伯,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一而再地護著這小子?”
陸伯卻一臉正色,說道:“二爺言重了,老爺叫我來帶小夏過去,我也不敢耽擱,所以你們的事還是以後再解決吧?”
接著,他跟葉夏說了聲我們走,便帶頭向前走去。
他向前走去,似乎全然不忌前面圍著的諸多飛蟻,倒好像是老眼昏花,沒看到那些飛蟻一般。
然而前面飛旋在空中的飛蟻還沒接到焦二的命令,卻自動散了開去,在中間讓出了一條道來,好像不敢靠近陸伯,或者說看這情形倒有點像是陸伯在控制它們一般。
那年輕男子也跟了上去,走了幾步,卻又回頭意味深長地看了焦二一眼。
焦二則是站在原地,氣得渾身發抖。
沒過多久,陸伯便帶著葉夏來到中間的大房子前,又帶著葉夏直接走了進去。
走進去後,葉夏發現焦大正坐在中間一張沙發上,挺身閉目,好像是在打坐一般。
不過在葉夏跟著陸伯走進去後,焦大也是慢慢地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