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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焦大自然不可能做這種無聊的事情,否則如果真是焦大做的話,他也不敢吭聲了。

當然,他之所以這麼氣憤,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就是這件事情發生在他的眼皮底下,他卻毫無所覺,直到現在毒蟲差不多都死絕了才發現,這實在是大大的打了他焦二爺的臉。

多疑的他氣憤之下也沒多想,首先自然而然懷疑到了葉冬身上,他覺得葉冬雖然沒什麼‘作案’動機,卻是最容易對這些毒蟲下手的,因為這兩天就他跟這些毒蟲接觸最多。

而這些天毒蟲只剩下這麼幾隻,他焦二爺一直都沒發現,便是最有力的證據。如果不是葉冬,誰能做的這麼神不知鬼不覺?

可憐無辜的葉冬被焦二盯得一陣發毛,頓時有些侷促不安起來,也不知該如何解釋。這種事情往往一開口解釋,卻更顯得心虛。

說來他也是冤枉得很,昨天相比前天,他也發覺毒蟲少了許多,不過這些毒蟲並不是他養的,而且他對於這方面的認知也可以說是很少,也沒怎麼留意,更沒多想什麼,誰料過了一天,這些毒蟲更是驟減到了幾乎全光的地步,反讓他成了焦二的懷疑物件。

不過焦二稍稍冷靜下來,細想了想後,還是排除了葉冬的嫌疑,他覺得葉冬既沒動機,也沒這個膽子,甚至沒有這個能力將他這些毒蟲殺得這麼幹淨。

畢竟葉冬現在連入門都還算不上,手上也沒什麼厲害的蠱蟲,焦二這些毒蟲真遇到了不可避免的危險,也會進行反擊,葉冬也根本還沒什麼能力殺得了這麼多的毒蟲。

於是焦二又問葉冬這兩天有沒有發現什麼人比較可疑,或者有沒有人對這些毒蟲做出過什麼反常的舉動。

葉冬想了想,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

可惜如果他見到葉夏那一天一開始就是清醒的話,也就能看到戒戒爬在他身上大吃特吃那些毒蟲的景象,現在或許就不會這麼一無所知了。

見葉冬沒有任何線索,焦二罵了句蠢貨,便自己思索起可疑的人來,想著有哪些人會對自己養的這些毒蟲下手。

只是他想來想去,卻覺得莊園裡的人誰都有可能會對這些毒蟲下手,甚至包括焦大。

他覺得這事可能是自己兒子的惡作劇,也可能是自己老婆這兩天心情不好,又或者是其他人看他斷了一隻手,趁機為以前的事偷偷報復他,也可能是焦大在某些事情上對他不滿,在警告他,想提醒他注意。

跟大多數蠱門中的人一樣,焦二本來就多疑的很,平常想的多是些蠱惑人暗算人的事情,也整天警惕著別人的蠱惑別人的暗算,現在他斷了一隻手,心理也多少由此變得更加陰暗,更加多疑,因此不肯排除任何人的嫌疑,甚至覺得全世界的人都有嫌疑。

反倒是葉夏和戒戒,他卻沒怎麼去想,或者說根本想都沒想到還有葉夏這麼個人存在,葉夏現在跟他已經無關,又是個小人物,他堂堂焦二爺只怕已將葉夏忘得差不多了,而且他潛意識裡覺得葉夏跟葉冬差不多,沒這個動機,更沒這個膽量。

因為有嫌疑的人太多,焦二也懶得再去多想,更懶得找人一一去問過,而且像焦大這樣的,說實話,他也不敢去明問和對質。

不過這件事情可不不能就此罷休,他焦二爺就算少了隻手,也還是堂堂的焦二爺(當然,或許他倒希望自己現在只有一隻手了,稱呼上也能變成焦一爺或者說焦大爺啥的)。

沉默了一會後,他本來陰沉著的臉終於綻出一絲冷笑。

他朝葉冬擺了擺手,說道:“你先出去吧,如果覺得還吃不住一整顆換血丸的藥效,那就吃半顆好了。”

在葉冬應了聲是,出去後,焦二悶悶地冷哼了一聲,又踢了踢倒在地上的沙發,過了一會,卻又把這些沙發什麼的都扶了起來,移回了原來的位置。

接著,他嘴裡又嘰嘰咕咕怪叫了幾聲。

他叫聲剛完,樓上忽然傳出了一陣簌簌聲。很快,無數大大小小的蟲子,沿著樓梯從樓上飛奔而下,朝著焦二這裡聚來。

這些蟲子看去也多是蜈蚣、蜘蛛和蠍子這三類毒蟲,不過相比先前那些,這些毒蟲個頭雖沒大上多少,卻多是色彩斑斕,花花綠綠,看上去比以前那些毒蟲更多幾分詭異和古怪。

尤其它們的樣子也跟尋常的蜘蛛蜈蚣等有些不一樣,像那蜈蚣,有的長滿了密密麻麻的腳,比普通的蜈蚣整整多了一倍還不止,有的卻是全身都只有十來只腳,而且還長得參差不齊,有大有小,而那蜘蛛和蠍子,也是各有不同樣子,看去都有些畸形,好像怪胎似的。

焦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