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說先回葉宅鎮一趟。
煙老頭也沒反對,不過還是提議找個地方歇息一晚,第二天早上出發。
而讓葉夏有些意外的是,煙老頭帶著他找來找去,卻找了市郊一家破舊的小旅社,小旅社的宿費也很便宜,但煙老頭拿出錢的時候還是一副肉疼的樣子,並說要記在葉夏的頭上,等葉夏有錢了千萬記得要還給他(葉夏現在身無分文)。
而第二天,煙老頭竟又提出走著去葉宅鎮,說即可省了路費,又可避免招人耳目。
葉夏卻終於明白過來,前晚煙老頭跟他要戒戒這兩天吃食所花掉的錢,其實並不是在開玩笑。
看本來顯豁達的煙老頭在錢財上如此小氣吝嗇,葉夏也不由懷疑煙老頭一副乞丐樣子並非假裝,或許其實他確實是個乞丐。
而對比焦家的錦衣玉食,葉夏也除了有些疑惑外,也忍不住同情煙老頭堂堂一個蠱門高手怎麼會混得如此之慘。
煙老頭看到葉夏異樣的目光,卻似猜到了葉夏心中所想,低著頭嘿嘿笑了兩聲,卻也不多解釋。
只是相比葉夏對煙老頭始終保持幾分戒備和懷疑,戒戒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經過前幾天的相處,與煙老頭之間竟不見絲毫的生分。
一路上,它總時不時地從葉夏懷裡爬下去,然後顛顛地跟在煙老頭後面,不停地朝著煙老頭叫喚著,叫聲中竟帶著幾絲諂媚的意味,好像是在特意討好煙老頭似的。
煙老頭卻是裝做耳聾一般,連頭也不回,反倒走得更急了。
無奈戒戒的臉皮向來甚厚,見煙老頭如此反應,竟直接爬上了煙老頭的肩,然後把嘴巴湊在煙老頭的耳朵根上,扯著嗓子撕心裂肺地唱起歌來,對作為蠱術高手的煙老頭也全然沒有顧忌和害怕。
而每到這時,煙老頭也只有投降,一臉無奈地摸索著從懷裡掏出一顆白色丸子,送進戒戒嘴裡。
戒戒吃了那顆白色丸子後,便搖頭晃腦心滿意足地從煙老頭肩上爬下來,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