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傷的比較重的凱撒兄弟,被推進了手術室,剩下幾個輕傷的也被送進了外科診室,開始縫針。
我和大康,雙手插兜站在手術室門口,抽著煙,臉色陰沉到冰點,一言不發。
焦急的等待過後,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醫生從手術室的門走了出來,我上前一步,強笑著問道:“李院長,我弟弟咋樣了?”
“中槍的那個比較嚴重,右邊臉七處貫穿傷,鋼珠穿透臉頰,打在了口腔裡,將後槽牙擊斷三顆,現在已經拔出了,但沒穿透的鋼珠,就比較麻煩,有的打進了耳朵裡,有的打進了脖子,這些部位神經密集,血管繁雜,要開刀取出鋼珠,有一定的風險,而且手術過後右半邊臉,那就幾乎就沒法看了,所以有些部位的……建議不要取出來……另一個病情比較簡單,下顎百分之五十粉碎性骨折,開刀,換個不鏽鋼的吧……!”副院長敘述完病情,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繼續說道:“不用想了,獵槍的擊傷,你在全國醫院做,也就是這個結果,鋼珠和鐵砂太小,誰也不敢保證能去除乾淨,更何況你這中槍部位在臉上,就是有機會去除乾淨了,你想過要在臉上劃多少刀麼??”
我聽完副院長的話,臉上肌肉抖動了一下,沉默半天,咬著牙,強笑著說到:“行,就按…您說的辦吧!”
“……行,那我先過去了!”
“謝謝了!”
“啪!”副院長拍了拍我的肩膀,隨後邁著大步走了,轉過身,我在原地轉悠了兩步,右手輕輕砸著牆壁,低著頭說到:“怎麼這麼寸呢!!!”
“我給範民慶打過電話,軒軒和李棍棍,昨天給會源的沙子揚了!”大康沉默了一下,緩緩說到。
“揚了???他範民慶是不是他媽的傻逼!???這麼大個事兒,不跟我打個招呼???”我愣了一下,不可思議的罵了一句。
“踏踏踏……!”
我這邊話音剛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