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聽!”
“凌叔,我去外地走了幾天,回來家裡出了點事兒,還是在遼陽地面上,我這也沒個啥朋友,有力使不上,你看你能不能引薦點啥朋友,幫幫忙,但你放心,啥事兒我心裡有分寸,只是幫忙,不會給您添麻煩!”我試探著說了一句,並沒有提是什麼事兒。
“這樣啊……”凌建國拉了個長音。
“凌叔,小飛心裡有數了,您忙吧!”我淡淡的說了一句,就要結束通話電話。
“小飛,人走茶涼,對你,對我,都是這個道理,人情用一次少一次,我的意思,你明白吧!”凌建國沉默了一下,緩緩說到。
“我知道您電話的分量,不是逼到這兒了,我不會麻煩您!”
“那方面對你有幫助?”
“司法口!”我回了一句。
“我打個電話試試吧!”
“麻煩了,凌叔!”
說著,凌建國先結束通話了電話,我站在原地,也不知道是個啥滋味,凌建國這種關係,不缺錢,不缺人,更他媽不缺關係,所以總指著朱浩龍那次的事兒,麻煩他,太費勁。
想到這裡,我突然無恥的後悔,當初非常沒給他姑娘睡了,讓他當我老丈人……
“怎麼樣?老凌怎麼說?”大康問了一句。
“他說,我在騷擾他,把你抓起來!!”
“別鬧,到底咋說的?”
“還能咋說,等信兒唄,走吧,找個地方先住下,啥事兒,明兒再說!”我說了一句,摟著王木木的脖子,上了汽車,隨後找了個賓館,暫且住了下來。
當天晚上,我和王木木,還有大康,李棍棍喝了好多酒,我已經忘了,王木木抱著我哭了多長時間,翻來覆去就一句話:“飛……我怎麼,跟我大爺,大娘交代,人家兒子,生龍活虎的跟我出來了……到他媽最後……連個屍體都沒混上……!”
看到王木木這個死樣,我心裡跟他媽刀扎的似的……
……
高速公路上,一輛三菱吉普,瘋了一樣的奔著瀋陽的方向開來,這裡面坐著的正是,身上揹著不知道多少起的大案要案的悍匪,段大偉團伙……
……
瀋陽市,通達電子遊戲廳。
等了數個小時的齊齊,心裡越來越發慌,打了n遍鵬鵬的手機都沒人接,而生子到現在也沒回來。
他本來就是一個多疑的人,很難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