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聽。你好好歇一歇,以後我天天唱小曲兒給你聽。你瞧我生得好不好看?”許雪亭唔唔連聲,說道:“你……你好看得很……不過我……我不敢多看……”說著又即坐倒,這一次再也站不起來,但心中雪亮,自己只要一坐不起,殺不了教主,數百人中以教主功力最深厚,身上所中之毒定是他最先解去,那麼一眾老人人人無幸,盡數遭他毒手,說道:“陸……陸先生,我動不了啦,你給想……想……想個法子。”陸先生道:“齊公子,這教主十分狠毒,等會他身上所中的毒消解,便將大夥兒殺死,連你也活不成。你快去將教主和夫人殺了。”這幾句話他就是不說,齊樂也早明白,當下拾起一柄劍,慢慢向教主走去。
陸先生又道:“這洪夫人狐狸精,盡會騙人,你別瞧她的臉,不可望她的眼睛。”齊樂道:“好!”挺劍走上幾步。洪夫人柔聲道:“小兄弟,你說我生得美不美?”聲音中充滿了銷魂蝕骨之意。胖頭陀大喝一聲:“害人精,看不得!”齊樂一凜,緊緊閉住了眼睛。洪夫人輕笑道:“小兄弟,你瞧啊,向著我,睜開了眼。你瞧,我眼珠子裡有你的影子。”
齊樂一睜眼,見到洪夫人眼波盈盈,全是笑意,也賊兮兮地笑了一下,道:“你,我可以先不殺,但你老公卻非殺不可。”忽然左側有個清脆的聲音說道:“齊……齊大哥,殺不得!”齊樂心頭一震,向聲音來處瞧去,只見一名紅衣少女躺在地下,秀眉俊目,正是小郡主沐劍屏。齊樂大喜,終於與她重逢了!忙俯身將她扶起,問道:“你怎麼樣?”沐劍屏全身軟得便如沒了骨頭,將頭靠在她肩頭,一張小口剛好湊在她耳邊,低聲道:“你如殺了教主和夫人,我就活不成了。那些老頭恨死了我們,非盡數殺了我們這些少年人不可。”齊樂道:“我要他們不來害你們,他們會答允的。”沐劍屏急道:“不,不,教主給我們服了□□,旁人解不來的。”齊樂心知此時就算逼著洪安通,他也不會老實交出解藥,只得長嘆一聲,道:“好老婆。就算教主要殺我,我也非救你不可。”說著在她左頰上親了一下。沐劍屏大羞,滿臉通紅,眼光中露出喜色。
齊樂將沐劍屏輕輕放在地下,轉頭說道:“陸先生,教主是殺不得的,夫人也殺不得的。石碑上刻了字,說教主和夫人永享仙福,壽與天齊,我怎敢害他們性命?他二位神通廣大,就是要害,也害不死的。”陸先生大急,叫道:“碑文是假的,怎作得數?別胡思亂想了,快快將他二人殺了,否則大夥兒死無葬身之地。”齊樂連連搖頭,說道:“陸先生,你不可說這等犯上作亂的言語。你有沒有解藥?咱們快解了教主和夫人身上的毒。”洪夫人柔聲說道:“對啦,小兄弟,你當真見識高超。上天派了你這樣一位少年英雄下凡,前來輔佐教主。神龍教有了你這樣一位少年英雄,真是大家的福氣。”這幾句說得似乎出自肺腑,充滿了驚奇讚歎之意。齊樂聽在耳裡,忍不住吐槽道:“夫人,我不是你神龍教的人。”洪夫人道:“那再容易也沒有了。你現下即刻入教,我就是你的接引人。教主,這位小兄弟為本教立了如此大功,咱們派他個什麼職司才是?”洪安通道:“白龍門掌門使鍾志靈叛教伏法,咱們升這少年為白龍使。”洪夫人笑道:“好極了。小兄弟,本教以教主為首,下面就是青、黃、赤、白、黑五龍使。像你這樣一入教就做五龍使,那真是從所未有之事。足見教主對你倚重之深。”陸先生大急,說道:“齊公子,你別上他們的當。就算你當了白龍使,他們一不喜歡,若要殺你,還不是易如反掌?白龍使鍾志靈便是眼前的榜樣。你快去殺了教主和夫人,大家奉你為神龍教的教主便了。”此言一出,眾人皆是一驚。胖頭陀、許雪亭、無根道人等都覺這話太過匪夷所思,但轉念一想,若不奉她為教主,教中再無比白龍使更高的職位,眼前情勢惡劣之極,眾人性命懸於其手,也只有這樣,才能誘得她去殺了教主和夫人,只消渡過難關,諒這小小孩童就算真的當了教主,也逃不過眾人的掌握。當下眾人齊道:“對,對,我們齊奉齊公子為神龍教教主,大夥兒對你忠心不貳。”
齊樂翻了他們一個白眼,心道:“這些人個個武功高強,身上毒性一解,我又怎管他們得了?這是過河拆橋。”可事情也不能不解決,便笑嘻嘻道:“教主我是當不來的,你們說這種話,折了我的福份,而且有點兒大逆不道。這樣罷,教主、夫人,大家言歸於好,今日的帳,雙方都不算。陸先生、青龍使他們冒犯了教主,請教主寬宏大量,不處他們的罪。陸先生,你取出解藥來,大家服了,和和氣氣,豈不是好?”洪安通不等陸先生開口,立即說道:“好,就是這麼辦。白龍使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