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們的優勢,這一次絕對不可以再犯同樣的錯誤。”
幾名將軍圍著那地形圖展開了激烈的討論聲,而座位之上,湛藍的雙眸看著那你爭我搶的態勢,卻是冷冷一笑,一下子營帳裡便陷入了一片詭異的安靜中。
“說啊,怎麼不繼續了?本太子聽著呢……”
“……太子殿下,您以為如何?”其中一名將軍臉色有些尷尬。
嘉爾木幽幽一笑,“原來你們眼中還有本太子啊……”
“殿下息怒!”三名將軍立刻垂下了眼雙手抱拳行了一禮。
尊貴的男子站起身來走到那地形圖身旁,“聽你們說著,似乎很有把握的模樣,那麼就給本太子上戰場去,取下納蘭夙華的首級!”砰地一聲,他一掌拍在了桌面上,三名將軍將頭埋得更低。
“本太子說過,身邊不需要一些紙上談兵的人,上一次我們連破了元熙兩座城池,可是納蘭夙華一來,這第三座城池,真的那麼難攻克嗎?!”他一刻也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他要讓元熙知道,霍跋的鐵蹄是多麼的堅實!
嘉爾木的話,讓三位將軍陷入了一片沉默,可是他們心中也哀嚎著,那是元熙的戰王啊!他們與之對抗了幾年,吃了多少悶虧,如今要他們不顧一切的向前衝?根本不可能。
“只要破了這座城池,整個元熙的西北都會淪陷,到時候元熙就會遭遇一場滅頂之災,誰也抵擋不了我們霍跋的鐵蹄!”嘉爾木的眼中跳躍著光芒,他看著眼前的三張臉,“本王再給你們三天的時間,若是攻克不了,你們的位置,也就別坐了!”
大手一揮,那高傲的男子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營帳,只留下三名將軍面面相窺。
月亮高掛,漆黑的夜空下,點點星火輝映著那一把把尖刀,營帳外佈滿了巡邏的霍跋士兵。
某個把手森嚴的營帳內,紅衣男子抬頭看著月色,露出了一個幽幽的笑容,只聽呲的一聲,他手腕上的粗繩一斷,輕鬆地轉了轉自己的雙手。
想要困住他?比毒?只怕整個霍跋,也不會有人是他的對手!
柳服下了最後一顆解藥,在聽見帳外的動靜後,再次將手負在了身後。
一名士兵撩開簾子,在看見依靠在柱子上的男子後放心的鬆了口氣,然而,他的眼前卻是一亮,當下便賊眉鼠眼的回頭望了望,最後一下子鑽了進來。
“爺好久沒碰過女人了……”他喃喃自語了一下,卻讓紅衣男子眼神一冷,只見那士兵盯著柳的臉,眼中是一種令人厭惡的光芒。
“你,長得可真好啊……”柳似乎聽見了對方流口水的聲音。
“怎麼?霍跋計程車兵,連男人也想要?”這語氣裡充滿了濃濃的殺意,可是對方卻一點也沒有反應。
“呵,我們霍跋的男人不拘小節,倒是你,長得這麼一副媚人樣,是不是已經被我們太子殿下……”那曖昧的目光上下掃了紅衣男子一眼,最後停留在那白皙柔美的鎖骨上。士兵啐了一口,便開始迫不及待的解著自己的褲腰帶。
柳的指關節咔咔咔的握了起來,最後竟是邪魅一笑,這一笑,讓那士兵看呆了眼。
“既然如此,不好好招待你,倒是我的不是了……”這聲音好似從雲中傳來,讓那士兵聽得有些不太真實,月光灑在這狹小的營帳內,地面卻是反射著一片片的粼光。
那窸窸窣窣的聲音讓士兵有些奇怪,他突然覺得雙腿一癢,立刻低下頭來,雙眼不自覺的放大,正要放聲喊叫,一陣清風拂過,空氣中傳來一股奇異的香味,他的喉嚨卻是發不出一點聲音。
無數的甲蟲從地上鑽出,而後爬上這士兵的身子,那瞪大的雙眼露出來無比驚恐的表情,讓柳看著,覺得心情舒適了許多。
“既然你怎麼想要死,我怎麼能不成全你呢?”這個笑聲好像從地獄裡傳來的一般,讓士兵的身上泛起了一片片森冷。
黑色的甲蟲爬上了那士兵的臉部,柳看著那劇烈顫抖起來的身子,“怎麼樣,被毒蟲啃食臉皮的滋味,是不是很暢快?”他欣賞著眼前的畫面,心中充滿的濃濃的恨意,殺了這個人,一點也不能平息他這幾日來的憋屈,嘉爾木?很快,他也會知道得罪自己的下場!
一縷縷鮮紅從那士兵的脖頸上流了下來,他的身上青筋突起,最後不再顫抖。紅衣男子一揮衣袖,那些黑色的甲蟲立刻迅速的鑽回土裡,眼前只剩下那沒有面皮的僵硬身子。
柳從袖中拿出了一張人皮面具,悠閒的貼在那血肉模糊的臉上,而後再將自己的衣物換去,很快,那和自己長得一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