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在軍事上或許沒有多大改變,但對政局的影響卻是不可估量的。
楊嗣昌見皇帝喜出望外,繼續添油加柴。
“此乃二百年不出的大功一件,朝廷需當行奏凱獻俘之禮!”
朱由檢自是同意楊嗣昌的意見,“具體如何操辦,楊卿先起草個章程吧!”
楊嗣昌回道:“臣建議,奏凱獻俘之禮宜快不宜遲。”
“哦?為何?”
“多事之秋,正可一壯我大明聲威士氣!”
朱由檢又是頻頻點頭,“楊卿所言甚是!”
李信沒有資格參與議論,也只有聽著的份,曹化淳則仍舊低眉順眼,朱由檢目光瞟向他,問道:“曹公以為如何?”
朱由檢對於他這些潛邸時的伴當不論言行都極為尊重,是以便也稱其為曹公。
曹化淳立即匍拜於地激動的道:“老奴恭喜陛下,賀喜陛下,陛下聖明!”
這份激動卻未必都是作秀,期間或許也參雜著些許的個人情感吧,李信見平日裡一貫趾高氣昂的曹化淳如此惺惺作態,心中腹誹揣測。
朱由檢的目光終於轉到李信身上,他只是孫承宗招募民壯的教習,沒有官身卻立下如此功勞,如何封賞還真得好好斟酌,一介草莽武夫該給個什麼位置才合適呢?
說李信是草莽武夫,朱由檢不是毫無根據的,在這個君權神授的時代,皇帝就是天,任何人不論出身地位,初次接觸皇帝心中是都存著敬畏之心的。但他在這馬賊出身的武夫身上看不到半點敬畏的影子,行禮之時的敷衍,意見相左之時的頂撞,任憑哪一條都是莽夫所為,否則普通的百姓別說見皇帝,就是見了地方上的官吏恐怕也要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