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烙進眼睛裡,身體竟然不爭氣的起了反應。
周之傑見盧氏之時,面容神情極是尷尬,早就沒了標誌性的笑容,聲音更是冷若寒冰。
“陳年舊事,還提它作甚?咱,咱們不是早就了斷了嗎?”
盧氏也不說話,直接將那封攥的皺巴巴的書信遞了過去。周之傑莫名其妙的接過來,上下大致掃了幾眼,立即又換上一副極為惋惜的表情,說道:“令郎被判梟首,嫂夫人還請節哀!”
一句節哀還是擊碎了盧氏勉勵維持的堅強與冷靜,淚水止不住汩汩流了下來,輕輕嘆息一聲,指著那書信問周之傑:
“你可知他何月何日出生?”
周之傑有點跟不上盧氏的節奏,木然回了一句。
“記不得了!”
盧氏輕聲細語說出了一個月份日期來,隨即又說出了一個月份日期。周之傑突然間像被燙到了屁股一般,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面露猙獰,冷笑道:“你,你可是在暗示,那不肖子是我周之傑的兒子吧?”
盧氏含淚的雙目毫無懼意的迎上了周之傑冷若冰霜毒箭一般的目光,點頭道:“你難道還想抵賴嗎?當初……可是連身子都給了你……如今,如今……”
每一句話盧氏說的都十分艱難,但又不得不說。“若不是這逆子遭瞭如此大難,夫家又身陷牢獄,自身都難保,我又何至於將此事說與你聽?終究是骨血相連,你,你就忍心?”
周之傑急躁的在廳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