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欲大打出手,後來有村婦來調解,‘管他黑白作甚?能逮碩鼠便是好貓!’……”
這個故事自然是李信從他前世剽竊所來,但用到此處卻再恰當不過,田復珍臉色忽紅忽白,顯然在進行著激烈的思想鬥爭。李信輕嘆一聲,就連開明如田復珍者都不能接受與道統相違的思想與理論,更別論那些既得利益者與死硬的衛道士們,看來大張旗鼓高歌猛進與之生死搏鬥實在不是明智之舉。只有潤物細無聲,於點滴之中慢慢滲透,才是上策啊。
“我李信是個粗人,也不懂什麼道統,什麼根本,我只知道誰能讓百姓有飯吃,過上好日子,讓大名富強昌盛,我便支援誰。如此說,田府尊可明白?”
田復珍默然不語,李信又道:“退一萬步講,即便有一萬個分歧,又為何不能將所有的分歧都擱置起來,去共同追求一致的目標呢?那麼我們一直追求的目標是什麼?自然是大明昌盛,百姓安居樂業!”
田復珍覺得自己有點被李信繞進去了,明明覺得這個說法不妥,卻有說不出哪裡不妥。
在一旁憋了多時的郭師爺突然來了一句。“他們讀書人都將就道不同,不相為謀,擱置爭議,共同追求想都別想!是不是呀,田府尊?”
這一番語帶戲虐,夾槍帶棒的話終於讓田復珍表態了。
“田某好歹也寒窗苦讀十載,仕宦二十載,難道見識還不及個村婦了?”
言罷,三人齊笑。卻突然有人連滾帶爬的狼狽進來,將之打斷。
“大將軍,不好了,咱咱們報館讓,讓官府的熱給查封了……”
李信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