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裡,便暗暗搖頭。終於忍不住出聲道:“張將軍莫慌,看規模也就幾十匹馬的規模,他們不是我永平守軍的敵手!”
永平守將聞言之後仔細觀察,卻果見揚塵之下的戰馬數量當真不多,立時鬆了一口氣,又趕忙抱拳道:“祖將軍不愧是遼西勇將,在下佩服,佩服!”
在人家客將面前丟了大丑,永平守將不但沒有半分為難之色,反而對人家報之以溢美之詞。
“張將軍過譽了,祖義不過是區區一參將而已,在叔父帳下僥倖打過幾次小勝之仗而已,這才多了幾分經驗。”
“祖將軍謙虛,謙虛。”
豈料眼望遠方的祖義面色陡然沉了下去,忽道:“這股騎兵定然是韃子探馬,若是讓這區區幾十騎肆無忌憚,深入我大明國境,豈不是讓韃子小覷我國中無人了嗎?奈何祖某有送往內閣的急遞在身,不能多做耽擱,否則定然率人出去,將韃子斬殺個乾乾淨淨!”
祖義在城中已經歇息了一個時辰有餘,本來打算即刻動身,卻架不住永平守將再三相邀,只好上城一觀,誰想就出了這等插曲。
永平守將聞言心中竊喜,當即便道:“殺雞焉能用牛刀,區區幾十個人何勞祖將軍親自動手,祖將軍只管走便是,這些韃子就交給在下!將軍麾下戰馬在下均已經著人換了新馬,還是一人三馬,匹匹膘肥馬壯,絕對不會耽誤了將軍的行程!”
祖義也不推辭,連連稱謝。
“既然如此,祖某先行告辭!”
祖義帶著部下一路馳往南門,由南門出城。而永平守將則眉飛色舞,下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