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一向老神在在輕易不表態的,南京戶部尚書鄭三俊和南京兵部尚書高宏圖都已經坐不住椅子了,幾次去南京城外軍營拜訪李信,央他派兵救一救史可法和魏國公,如果這兩個人敗了,南京將直面叛軍兵鋒,往後的形勢會如何發展,沒人可以預料。
李信自是滿口應下二人所請,但卻面有難色,有些沉吟不語。
鄭三俊比高宏圖決斷,見李信沉吟不決,當即表態道:“鎮虜侯可是顧慮最近上竄下跳的掌南京翰林院事姜曰廣?”
說實話李信對姜曰廣這種迂腐之氣書呆子還真就不甚擔憂,俗話說書生造反三年不成,他充其量只能做一隻跳上人腳面的啦蛤蟆,不咬人,噁心人。
李信真正遲疑的並非戰事難料與身後南京的安穩,這近一年的時間以來,尤其是年後的經營,三衛軍在南京的根基已經不是幾個文官和一點輿論就能推倒的。他所請的不過是三衛軍克復失地之後,在原有官吏被大量屠戮的情形下,有在當地的便宜行事之權,以維持地方安穩。這樣,如果能事先取得南京各方的共識,也就省得事後遭人詬病。說穿了,李信需要政事堂的人賦予三衛軍一個名正言順的名份。
但於鄭三俊同來的高宏圖顯然沒能體察到李信心中這許多不宜宣之於口的心思,又聽鄭三俊提起姜曰廣也是面有憤憤之色。
“姜曰廣最近鬧的不像話了!大敵當前,這廝還在惦記著窩裡鬥,我看可以給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