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財產被瓜分的風險,頑抗如高振輔也不由得投降了。不過拷掠者卻冷冷道:“不是我怎麼說,你就怎麼招,而是你要如實交代,明白嗎?”
到了此時此刻,高振輔哪裡還敢還嘴,這一輩子積攢下來的財富就是他不可碰觸的弱點。如果到頭來百萬身家成了一場空,還不如現在就死了算了,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還請諸位去下官家尋著下官長子,下官手書一封,當即就可提銀十三萬兩,多的幾千兩就權當利息了……”
高振輔又絮絮叨叨說了半晌,拷掠者也不與之對話作答,只低頭整理著高振輔的供詞。大約一刻鐘後,拷掠者將供詞扔到高振輔面前,聲音依舊冷而嚴峻。
“你看看,還有什麼需要補充的,如果沒有就簽字畫押吧!”
高振輔接過供詞草草看了幾眼,便誠惶誠恐道:“沒了,沒了,下官這就簽字畫押!”
高振輔簽字畫押以後,拷掠者又仔細訊問了一番關於他和鄭家之間的勾當。他雖然承認了銀子的事,但是這和鄭家的勾當卻是萬萬不能說的,否則很多事一經定罪那就和造反無異啊,到那時就算抄家也救不了他了。
拷掠者這一回竟反常的沒有在高振輔和鄭家的事上反覆糾纏,僅僅是一問而過,高振輔不說他也不細問,彷彿就是走過場一樣。這讓高振輔心裡漸漸有了底,心道還是銀子管用啊,他們得了銀子對供詞都不甚上心了。有了這個認知,高振輔在回答問題的時候則更是胡鄒八扯。拷掠者眉頭微皺之下卻也一一記錄在案。
半個時辰以後,關於高振輔的所有供詞記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