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所有的家丁組織起來,他也不打算乾等著。經過一番動員,滿府賞下竟然也組織起了二百多人。
趙秉謙對他們進行了一番簡單的訓話之後,就帶著眾人衝出了府門,外面果然已經沒有半個三衛軍的影子。趙秉謙自有他的打算,可絕不是亂闖,首先一點,他要控制住杭州的重中之重,那就是城中的兵器庫。只要奪下了兵器庫,隨時就可以拉起軍隊,以做自衛。現在的他痛定思痛,知道自己手中掌握一支武裝力量的重要性,絕對不能假手於人,否則隨時都有可能受制於人。
而那指揮使的任務則是複雜奪取杭州各城門,只要城門都控制在自己人手中,今夜的行動就算成功。一行人剛跑到一半,只見高振輔氣喘吁吁的迎面跑來。趙秉謙看到此人,心下一陣冷笑,等拿下了杭州各門,老子第一個要收拾的就是你。
第八百二十七章 慘被活捉
趙秉謙不傻,高振輔揹著他幹那些吃裡爬外的事已經全都知道了,不過卻是在失去權力,身陷囹圄的時候知道的,想要收拾他也已經晚了。現在可好,既然他自己親自送上門來,又何必跟他客氣?
“都給老夫上,那高振輔拿下!”
不一會功夫,高振輔就被狼狽的扭到了趙秉謙面前。因為急於拿下兵器庫,趙秉謙也沒想跟他多費口舌,上來先甩了他十幾個耳光,這才命令人將他捆好,專門派了兩個人看押。
不過高振輔卻哭號大叫:“我是來將功折罪的,還望布政使給下官一個機會,給下官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下官帶來了布政使急需的訊息。”
高振輔的這一番自我表白,讓趙秉謙大大提起了趙秉謙的興趣。
“廢話少說,你帶來的什麼訊息,趕緊說,老夫可沒有多大耐心在這裡等你。”
高振輔更是不傻,在沒得到相關保證之前,他肯定也不會輕易說出來的。
“還請布政使先答應下官一個條件。”
趙秉謙現在志在必得,哪裡會和他多浪費唇舌,看他又漫天要價,便不想再離他,準備帶著人去佔領兵器庫。高振輔一看趙秉謙並不接自己的茬,立即就急了,衝著趙秉謙的後背大喊道:“布政使難道不想活捉李信嗎?李信現在與他的主力人馬衝散了,身邊只有不到一百個人!”
這句話果然誘惑無窮,趙秉謙當即就站定了身子,又轉了回來,冷冷質問:“當真?”
“下官想重新做人,哪裡敢誆騙布政使!”
“好!就給你個機會,說吧,李信那賊現在何處?”
高振輔又露出一絲乾笑:“只要布政使答應了下官的條件,下官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趙秉謙被高振輔弄的有些不耐煩了,便隨口道:“什麼條件,說便是,只要能捉住李信,老夫答應你。”
“其實也簡單,就是布政使答應下官,事成之後要保舉下官為按察使!”
趙秉謙聽後暗暗冷笑,按察使都是朝廷任命,說起來與布政使都是平級,互不統屬,自己哪有哪個權力力保此事?不過,布政使也有著天然的優勢,那就是在按察使與指揮使相比較,事權最終,所以權力也最大。
到了這箭在弦上的關鍵時刻,趙秉謙不願在與高振輔多囉嗦一句話,只要能將李信的下落誑出來,別說保一個按察使,就是保個巡撫他也敢答應,畢竟答應是一回事,到時候做不做又是另一回事。
“好,大營你就是!快說!”
而高振輔仍舊在這個關節上揪著不放,“還請布政使立字句為證!”
看著一連滾刀肉模樣的高振輔,趙秉謙恨不得現在衝上去就踹他幾腳,但畢竟還要指望著他道出李信的下落。
“好就立字據!”
由於時期倉促也沒有什麼筆墨紙硯,只好在馬身上來了一刀,趙秉謙就用毛筆蘸著馬血為高振輔立了個血書證據。
趙秉謙將血書仍在高振輔面前:“這下滿意了吧?說!”
“下官還有個不情之請!”高振輔還在繼續挑戰著趙秉謙的耐心,“有話快說,有屁就放,一起都放完。”已經接近氣急敗壞的趙秉謙幾乎在怒吼。
“布政使能不能讓人將下官身上的綁繩鬆了?”
趙秉謙鬆了一口氣,不就是鬆綁嗎?一揮手,立即有人將高振輔身上的繩子解開。高振輔鬆綁之後,活動了下手腳,將趙秉謙扔在地上的血書撿起來,看了一遍之後才滿意的折起,揣進懷裡。
“李信現在就在東門裡,他的大隊人馬被倭寇困在城外,後來又調了更多人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