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使,不知大公子見是不見?”按照於利的想法,此人是絕對不能見的,但是他又不能擅專,只好先請示了,再提建議。誰知鄭森聞言之後大笑道:“這淮王堪稱及時雨啊,快將此人帶來見我。”
剛才不加干涉的話音還未落地,此時他就將旗拋諸九霄雲外。
於利面有那色,但略一思量還是建議了一句:“此人身份不明,是不是先由標下甄別一番?”其實他早就甄別過了,此人卻為淮王親信,曾為淮王府長史。鄭森立即否定了於利的建議。
“有了淮王的配合,你我擊敗盤踞在邵武府的三衛軍將水到渠成。于軍門且去將那淮王特使喚來就是,不必有過多顧慮。”
“大公子,淮王畢竟是叛逆,咱們若果和他有所瓜葛,必然會落人口實啊!”
此刻,鄭森已經有些不耐煩,眉頭微皺,語氣裡稍有不悅。
“就算不給他們口實,這幫人不一樣打到福建來了?如果按照大帥的意思,咱們一直隱忍到他們打過延平府一路殺到到泉州府和福州府嗎?”
說道最後幾個字,音調也已經明顯的抬高。於利知道這位大公子不是好脾氣的人,只好又轉而恭維了一句。
“大公子明斷,標下這就去將那淮王特使領來與大公子會晤。”
片刻功夫之後,一名四十歲上下的清瘦男人被帶了進來,身上的袍子很是邋遢,離著老遠就能聞到一股酸臭味,鬍子和頭髮一樣是不修邊幅,但此人卻又極力擺出一副儒雅氣度來,乍一看去竟有幾分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