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地。其二,朱由檢是否會改變主意,這也都是未知數。就算這些都極為順利,安然返回南京同樣是一個不能逃避的巨大問題。
念及此處,新樂郡主那倔強清麗的臉蛋忽然在李信的腦海裡輕輕躍出。這是一個心思極為堅定的少女,當初能夠在千軍萬馬中從容赴死,也讓他頗為動容。只是,李信卻不能對她的堅持報以回應。
“鎮虜侯,鎮虜侯?”
一陣畢恭畢敬的呼喚將李信拉回了現實。來人是陳文柄,見他興沖沖的模樣就知道此前交代的事成了。
“如何?朱運才做了保證?”
陳文柄一副正是如此的表情,“果不出鎮虜侯所料,朱運才承諾不會拷掠徐文爵就能達到目的,他已經去過左夢庚那裡,似乎與之達成了某種默契!”
朱運才以左夢庚為突破口倒有些出乎李信的意料之外,他十分清楚一旦動用左夢庚這條線,此人牽扯甚廣,將會在全國範圍內掀起一股巨大的亂朝。這也是李信此前頗為猶疑的原因之一,畢竟一旦撕破了臉,強大而具有威信的中央朝廷將會徹底失去威信,這對於當世之中國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
但朱運才毫不猶豫的選擇了這條捷徑,卻在間接裡替李信做了決定。以朱運才的心思自然能夠看到將左夢庚所涉之事會引發什麼後果,可他仍舊如此去做了,等於已經做了選擇。
“下官擔心,左夢庚畢竟是左良玉的兒子,如果將他牽連進來,豈非為南京又豎了一個強敵?”
李信看了陳文柄一眼,大有深意的道:“左良玉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