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我疼你是真的,所以我愛你也是真的。告訴我,你相信會有個男人比我更疼你嗎?”
“疼我……”
她歪頭想想拓拔淵,他疼她?不!他對她很壞,他不疼她、不寵她、甚至……不喜歡她……可是,有什麼辦法呢?她就是喜歡他,那股不滿足感一直在她心中蠢蠢欲動啊!
“我想再不會有男人比你更疼我了。”孟純誠實回答。
“對羅!所以這個婚姻不會是錯誤,對不對?”
“對!”不會是錯誤、不會是錯誤!她和餘邦哥哥的婚姻絕不會是個錯誤,孟純說服自己相信。
“如果哪一天,有個男人比我疼你,我會祝福你們。”
“餘邦哥哥……你可不可以不要對我那麼好?”
“傻氣,你不但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青鳥。忘了嗎?來!笑一個給我看,我喜歡看你甜甜的笑容。”餘邦用食指拇指拉拉她的臉頰。
她笑了,扭曲的笑容裡面藏著不教人看見的傷心。
“可以繼續拍照了嗎?”
“可以。”她點頭。
“叫你的微笑合作點,攝影師脾氣不是太好,他沒賺我們多少錢,別害人家腦中風。”餘邦玩笑。
“好,為他的妻兒著想。”
“對!為他的妻兒著想。”餘邦同意。
攝影繼續,孟純始終無法真正開心,但她演技很不錯,讓攝影師誤以為她已經解開心情。
結婚進行曲響起,孟純勾著餘邦的手臂,緩緩走向地毯彼端。
周遭的人在評論著新郎新娘,和他們的過去,嗡嗡的嘈雜聲震耳欲聾,想逃的慾望在孟純心中節節攀升,她快窒息了。
側眼,她看見餘邦哥哥在笑,笑著說:“放心,我們的婚姻不會是錯誤。”向前看,爸媽並站在主婚人位置,他們的笑容同樣璀璨,他們說:“我們家孟純從小就乖巧聽話,從來沒有叛逆期。”
他們的好心情拱著她繼續往前走,儘管她每一步都走得好沉重;他們的愛像一張密密實實的網,讓她住網裡動彈不得。
拓拔淵無表情的面容深刻地印在她腦海裡,他似笑非笑的嘴角,他津蜜的親吻,她真的好想好想他……
“孟純。”
拓拔淵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回首,孟純看見他了……淚滑下臉龐,她離他很遠,婚紗的裙襬很長,她知道自己跑不到他身旁。
可是,他朝她走來了,他的身影離她越來越近,再幾步,她就能觸到他,再幾步,她就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再幾步……
“孟純,你在做什麼?快往前走吧!”她聽見爸爸的聲音裡有焦躁,但她刻意漠視。
“孟純,大家都在看你,不要延誤吉時。”這是媽媽的聲音,可她真的不想回頭,一回頭,他就只能在她身後。
她想看他一眼,不!她想看很多很多眼,這輩子她都看他不膩,可是她沒有一輩子時間可以看他,那麼就請容許她在這一刻任性。
“孟純……你不想要這個婚禮嗎?只要你喊停,我們就馬上停止,沒關的。”回眼,她看見餘邦哥哥受傷的瞳眸。
她不能任性、不該任性……但,任性才能讓她享有幸福……
終於,拓拔淵走到她面前,二話不說,把她抱進懷裡。
“淫蕩!”一聲耳語加大音量,唾棄聲此起彼落,在他懷裡,她再也管不著那些,她汲取他的體溫、他的氣息。
“不要臉。”
“孟家養老鼠咬布袋。”
“不知道感恩圖報的爛女人。”
她躲在拓拔淵懷裡落淚,愛他的感覺那麼真切,她騙不了自己、騙不了心,她愛他,是真真確確啊!
“孟純,你怎麼可以用這種方法傷害我們,我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媽媽把她從拓拔淵的懷裡拉出來。
“不準動她。”拓拔淵推開她。
“請不要,她是我媽媽。”握住拓拔淵的手,她輕聲懇求。
“你還認我是媽媽的話,馬上走到前面去,把婚禮完成。”
“我……”他的手加大力量,他不說話,卻用肢體告訴她,要她留下。
“媽,你不要勉強孟純,我們走吧!”
餘邦哥哥的聲音聽起來哀慟而沉重,她勉強自己不去看他,她怕他,就像她害怕罪惡感。
“孟純,爸爸白疼你一場了,枉費我們從小到大把你捧在掌心寵著、哄著,你竟是用這種方式回報我們。我、我……”突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