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忘了劉峻在場,言辭間需得有所避諱,竟脫口便指控道,“除了你們還能有誰!”她指著如意,“就只有你知道張賁的身份!”又指控徐儀,“而你明明和張賁同在相縣求學,卻假裝不認得他。待旁人都彬彬有禮,偏偏要疏遠他,引得同窗紛紛猜測緣故——你敢說你不是別有居心?!”
她雖嬌蠻任性,卻也並非愚蠢不可理喻之人。只是今日她聞知張賁在館內所遭遇的委屈,心裡受了極大的衝擊。偏偏此事微妙,她無處發力,正當滿腹怨氣的時候。然而關於此事的流言幾乎句句同徐儀有關,知道張賁身份的人也無需做他想——正是徐儀和如意。她自然就先入為主的認定了他們。
雖心裡也有些念頭一閃而過——諸如如意雖極可惡,卻並不是長舌之人。而徐儀謙謙君子,更不屑為此。諸如旁人也可能從旁的渠道獲知這些事……但人在氣頭上,理智反而容易受矇蔽。她越說便越覺著這兩個人居心叵測,縱使不是他們,肯定也同他們有關。
人偏執到一定程度,也堪稱無懈可擊。
要徐儀同這樣的人講道理,他實在打從心底厭煩。只覺得話不投機半句多,一時竟啞口無言。
如意則是早習慣了這樣的局面,只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