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天晚上召喚用的魔法陣也還沒有被破壞。對於你來說,這裡是冬木最適合你的地脈。在這裡對丁你恢復的效率一定有所幫助。”
其實從前天夜裡韋伯便已經注意到了。像“下之軍隊”這樣的大型寶具兩天晚上連續使用,不可能沒有任何後果。
單單是為了展開那樣強大的固有結界並且將其維持一段時間便要消耗大量的魔力,更何況Rider在與Caster的戰鬥之中自己也身處結界之內受到了重創。
而這些魔力的消耗使得對實體化如此執著的Rider都不得不轉為靈體狀態專心恢復,可見其消耗不小。
“我今天一天都會待在這裡。什麼也不做只睡覺,所以我的魔力你可以隨便拿去,只要不至於讓我死掉就好了,這樣的話,對於你的恢復也應該很有幫助吧。
Rider的靈體似乎張大了嘴很驚訝的樣子沉默了半晌。接著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既然你注意到了為什麼不早說呢?嗯,真是不好意思。”
“傻瓜!你現在這個樣子要是不快點恢復過來的話,危險的可是我啊!”
韋伯不由得氣憤起來;一向大大咧咧的Rider這次竟然還不好意思。要是真的說起造成這種情況的原因,到是韋伯應該感覺到羞愧了。
對於韋伯不願意讓Rider保持實體化的原因,是顯而易見的——作為Master的韋伯的魔力供給量遠遠不及Rider恢復所需要的魔力的消費量。
當然,這對於Master來說是一種恥辱。自己並不配去操縱像Rider這樣強大的Servant,這就是自己不過是脆弱的二流魔術師的最好的證明。羞愧,憤恨,這就是韋伯現在心情的寫照。
那麼究竟是無法正確地掌握自己Servant狀態的自己不對,還是一直隱瞞著不肯把這實情告訴自己的Rider不對呢?要是Rider在感覺到魔力供給不足的時候,直接對自己提出來的話.韋伯早有這樣的覺悟,也許還會有什麼辦法。
韋伯將便當全部吃完之後,又將買來的營養劑一飲而盡。然後向身旁的靈體問道。
“……怎麼了? 一直都不說話?”
“不,我在想是不是能夠再繼續堅持一下。河邊的那場戰鬥沒有預想之中的消耗那麼大。”
Rider為了阻止Caster召喚的海魔登陸,將“王之軍隊”的固有結界範圍維持在了超過極限的程度。不管怎麼說那也有點太胡來了。那個時候的韋伯對於和Saber的同盟比起來更擔心自己的Servant。
“結果。你的王牌出人意料地消耗魔力吧?”
“沒有。只是規模變大了一點而已。軍隊之中的那些傢伙沒有召喚出來;不用消耗太多的魔力去維持。”
“騙人。那種程度的大魔術,僅僅是發動便需要消耗大量的魔力了。而一旦發動之後其中召喚出來的軍隊對於你來說就是意料之外的消耗了吧?”
“……”
“我最開始看到的時候,還以為真的如你所說是非常有效率的寶具。最初和Assassin的戰鬥中你從我的魔術迴路之中吸取的魔力量,現在想來確實有點太少了。”
所以韋伯才會對“王之軍隊”所需要消耗的魔力產生錯誤的認識。即便是魔術也需要遵循等價交換的大原則,那麼要發動如此巨大規模的大魔術,絕對不是簡單的事情。韋伯不由得再次對自己的天真氣憤起來。
過量攝入的營養劑使韋伯感覺到一陣噁心。胸口好似火燒一樣。韋伯在保溫墊上坐起來,脫掉靴子鑽進睡袋之中。
“Rider為什麼你連本應由我來負擔的魔力也不用,而使用自己貯藏的魔力呢?而且還是兩次都這樣自作主張……你究竟有什麼意圖?”
“這個……嘛。”
似乎很難解釋的樣子;Rider深深地嘆了口氣。
“坦白的說,作為Servant的我是純粹的靈魂殺手。如果在我魔力全開的狀態下將你捲進來的話,甚至會威脅到你的生命。”
“即便那樣也好——我早有準備。”
韋伯望著地面低聲說道。
“我不想讓這成為你一個人的戰爭。這是我第一次參加戰鬥。如果我不付出流血和犧牲,不取得勝利的話,那就完全沒有任何意義。”
韋伯所無法割捨的,是在他心中無法讓給任何人的東西。
“你知道我奪得聖盃的目的嗎?我對於奪取聖盃之後的事情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