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所以才會隱瞞著。”
這話一落,司徒嫣幾乎被雲靜初氣的吐血,僵立在原地,竟然一時不知道該做何反應,但是依舊掩不住目光中的陰冷。“太后,靜初的人品臣妾是知道的,相信整件事情都只是一個誤會。”惠妃這時也盈盈站了起來,跪在雲靜初的身旁,繼續說道:“還請太后明察,不要讓惠寧宮的人承受不白之冤。”
太后看了一眼司徒嫣,心中早已經跟明鏡似的,上前將惠妃扶了起來,“這丫頭幾次護住,哀家也看在眼裡,所以也相信她絕對不會做出讓自己主子為難的事情。”說完,她便看向司徒嫣,犀利的眼眸閃爍著光芒,冷聲說道:“皇后,你再仔細想想,是不是記錯了?”
這句話雖然聽起來是在詢問,但是其實是在命令,司徒嫣臉色難看到極點,知道自己不能太后擰著,笑容變得僵硬,但是還是故作恍然大悟的模樣,一聲驚呼道:“我想起來了,瞧我這記性,當日真的沒有將回禮給她……”
太后瞪了一眼司徒嫣,便不去看她,親自走到雲靜初的身邊,扶起雲靜初,“你這丫頭還真是忠心耿耿,瞧這臉都腫了,晚些讓御醫過去瞧瞧。”說完,她將手中的一串珠子褪下給雲靜初戴上,繼續說道:“這後宮說什麼也不能委屈了忠心耿耿的宮女。”
太后的一句話,很快就將整件事情蓋棺定論。
看著司徒嫣那憋屈的樣子,真是爽氣,長長吁出一口氣,雲靜初恭敬的再次跪下,低下頭說道:““奴婢謝過太后賞賜。”
“好了,起來吧。”太后對著雲靜初說著,便轉身看著宇文熠,笑著說道:“熠兒別難過了,看著母后心疼,走,陪母后走走……
“嗯……”宇文熠點了點頭,不捨地回頭看了一眼雲靜初,便跟著太后走了。
雲靜初看著宇文熠臨走時的神情,心裡莫名升起一種感動,與其說宇文熠是傻子,不如說他是單純的孩子,這樣單純的孩子卻是這麼真誠的對待自己,讓她有了前所未有的動容。
等太后走遠之後,司徒嫣陰著臉,這件事情她絕對不會這麼算了,瞪了一眼雲靜初,又凝視了惠妃片刻,便決絕地帶著人走了。
而嫻妃和德妃感覺自討沒趣,以免惹禍上身,也快速帶著人離開。
等所有人走後,惠妃才上前拉住雲靜初的手,說道:“靜初,委屈你了。”
“奴婢沒事,娘娘不要擔心。”雲靜初搖了搖頭,看著天空那耀眼的陽光,眼睛裡卻跳動著清冽的光芒。經此一役,她已經明白,要打倒司徒嫣不難,但要打倒皇后娘娘,一定要劍走偏鋒,步步驚心!
***
御書房內,龍袍加身的宇文睿倍顯英俊霸氣,潦黑的眸子不離手中的奏摺,聽著開關的門聲和那輕盈的腳步聲,也沒有將眼眸抬起,而是拿起筆批閱,繼續聚精會神的批閱著奏摺。
“臣妾給皇上請安。”司徒嫣優雅的福身請安,卻得不到宇文睿的回答,她也不等,直起了身子,抬眼看向了高高在上的宇文睿,繼續柔聲說道:“皇上為何突然讓臣妾來御書房?”
“聽說你今日打了惠寧宮的女官?”渾厚的聲音頓時響起,可他的眼睛始終沒有看向司徒嫣。
沒有想到這件事情傳的這麼快,司徒嫣雖然心裡很慌,但是表面依然保持著冷靜,抬起精緻的小臉,柔聲的說道:“皇上,你不要這樣跟臣妾說話好不好?”
以前宇文睿從未用過這種語氣質問自己,這種感覺真的讓她的心裡覺得不是滋味,何況今日發生的事情已經讓她夠心煩的了。
宇文睿緩緩地將筆放下,這才微微的抬起眼眸,看著眼前的司徒嫣,一身明黃的鳳袍,裙襬繡線五彩鳳凰,閃閃發光,隨著她輕微的動作顯現無數耀眼的光芒,眉如遠黛,墨玉般的青絲綰著高高綰起的五鳳朝陽髻上對稱的插著鎏金鳳簪,肌如白雪,杏圓般的美眸中蘊藏著,舉手投足間一股無法忽視神韻。
這樣的司徒嫣還是讓人美的無法將目光移開,只是不知道為何,他卻總能將目光移開呢?宇文睿一雙黑眸微眯,瞪著危險的光芒,薄唇緊閉,沉默不語。
看著宇文睿這樣的神情,司徒嫣頓時泛起一絲恐慌,但是臉色儘量保持沒有過大的波動,美麗的臉上泛起我見猶憐的神色,輕柔的說道:“皇上,莫非臣妾作為皇后還不能管理好後宮,將事情查清楚嗎?”
御書房一時靜了下來,宇文睿依舊沒有出聲,眉頭皺得最深,薄唇緊抿,英俊絕倫的臉上閃過些許深沉,那黑水晶般眸子裡暗湧不斷,看著站在那兒的司徒嫣,這神韻,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