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雙美眸瞬間睜大,如見到鬼一般驚恐的看著眼前穿著宮女服的女子,她……她不是被傳出得了重病,被丟到亂站崗嗎?怎麼會又出現在這裡?
雲靜初嘴角勾起冷意,雖然只是看見司徒嫣的背影,但是看著她僵住的身子,就能想象到她此刻詫異,現在也只是開始而已……
其實當時她真的送了曉梅出宮,只是曉梅忽然又拜託綠衣將她帶回來,說是怎麼都不要離開惠妃,務必要報答雲靜初幫她救出家人,也就是這樣,她又做了另外的打算,於是她第二日就讓惠寧宮的人傳出了曉梅得重病,被送到亂葬崗的訊息,而為了讓司徒嫣確信,她讓曉梅躲在了宇文熠的秘密花園一陣子,接下來就是今天了……
“這可是曉梅親自泡的花茶,這丫頭泡的茶不錯,皇后娘娘,還是先坐下來喝杯花茶,試試這味道可好?”惠妃這時忽然開口說道,語氣中似乎帶著另一種深意。
曉梅聽著自家的主子話之後,便恭敬的將茶杯遞給司徒嫣,微微的抬起頭,小臉閃過一絲淺淺的笑意,就是這個笑,司徒嫣看看那杯花茶,緊接著在看看讓她震驚的曉梅,她恐慌的雲袖一揮,將曉梅手中的花茶全數揮掉——
司徒嫣努力壓下恐慌,臉色蒼白無比,咬著牙轉過身,看向惠妃:“姐姐,你到底想做什麼?”
“難得的好茶就這樣毀了,真是怪可惜,不過沒有關係,曉梅,再去給皇后娘娘泡一杯。”惠妃不動聲色,剛想抬起手,卻被司徒嫣的聲音打斷——
“不需要了,有什麼話快說!”司徒嫣故意提高語調,試圖掩飾著她恐懼的情緒。
惠妃優雅的轉過身子,面向宇文睿,淡淡笑著說道:“皇上,這可是皇后娘娘要臣妾說的……”說著,惠妃便看向身邊的雲靜初,沉聲命令道:“靜初,你繼續說吧……”
雲靜初恭敬的點了點頭,雲袖一甩,轉過身,選擇不去看任何人,也不再看司徒嫣,這一切都是她自食其果而已。
“曉梅,現在你可以告訴大家,事情是怎麼回事?”
“是,奴婢被皇后娘娘身邊的女官香菱威脅,讓奴婢在惠妃娘娘的藥裡下迷迭香,好讓惠妃娘娘當著眾人的面渾身過敏。”其實如果沒有被雲靜初揭穿,為了家人,相信她一定會再次犯下錯誤,那她真的會一輩子良心不安。
想著,曉梅繼續說道:“這件事情敗露之後,皇后娘娘竟然說要殺奴婢的家人,奴婢沒有辦法,只能還按照她們的話在惠妃娘娘的寢宮放了一張紙條,上面還寫著一首情詩,好誣陷惠妃娘娘,就在奴婢無奈照做的時候,被惠妃娘娘發現,惠妃娘娘好心並沒有處置奴婢,並且還讓奴婢出宮,但是奴婢完全想錯了,奴婢不該相信皇后娘娘會放過自己的家人,如果不是惠妃娘娘派人及時出現,奴婢的家人早已經一命歸西了,還好,如今惠妃娘娘已經安置好奴婢的家人。”
曉梅轉身看著香菱,眼眸中竟然同情,激動的說道:“香菱,你真的相信你的主子會放過你的家人嗎?那麼就大天真了,不要忘記剛剛她還派人去追殺你,她這麼做為的就是斬草除根!”
香菱愣住了,看著曉梅的時候她也是震驚的,可是當聽到她的話,在想著剛剛自
己所有的遭遇,她更是震驚,心中不由開始思量著什麼……
“一派胡言,本宮為何要這般害惠妃姐姐?”司徒嫣呵斥一聲,冷冷的看著曉梅,那猙獰的臉十分難看。
曉梅毫不畏懼皇后娘娘如此看她,現在的她絲毫沒有任何畏懼,要不是惠妃娘娘派人救了她,她和她的家人恐怕此時此刻就在地府了,所以,她要報答自己的主子,一心一意對待主子。
“奴婢所言句句屬實,其實奴婢之前也認識鳳儀殿的映雪,在奴婢出宮前,映雪無意一次害怕的跟奴婢說了一句話,她看到了不該看的畫面,現在整天提心吊膽的活著……”曉梅說著,故意停頓了一下,看著司徒嫣繼續說道:“而她無意中看見的畫面就是皇后娘娘在服用一種藥物,而且還看見皇后娘娘在拿著一種藥物擦拭自己的臉,她親眼看見皇后娘娘將頭髮掀起來之後,那一塊的面板是萎縮的,就在她將那個藥物擦上之後,那萎縮的面板奇蹟般的變得光滑了起來……”
“大膽奴才,真是胡說八道,你這是在誣衊本宮。”司徒嫣激動的打斷曉梅的話。
“奴婢能證明曉梅說的全部都是真話!”香菱似乎也想通了一般,立刻跪著上前激動的說道。
“是不是皇貴妃讓你們連成一氣的陷害本宮,皇上,請你相信臣妾,臣妾是冤枉的。”司徒嫣臉色早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