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的印象裡,創始集團就是一部龐大的斂財機器。
數百年建立起來的形象,讓人很自然的將他與虧本兩個字分割開來。如果是一開始創始就設計好了一切,也就是說從一開始他就知道自己要虧的一塌糊塗了?
誰會相信商人願意做虧本的買賣呢?
欺騙一群只靠常識分析事態的傢伙,對於八歧來說真是簡單。可這種欺騙也讓這魔神覺得悲傷,妖怪竟需要靠欺騙來獲得人類的相信?
不過在龐大的計劃進行完畢之前,這些螻蟻般的人類還是沒有必要知道百鬼的存在……
因為當他們知道的時候便是他們將滅亡的時候……
也是在那核爆後的第十天,關於圖多勞發生的事情才慢慢的平靜了下來,或者說是各項調查都陷入了僵局。對於伊拉布的懸賞金額也開始了飆漲,最後以比布拉登高出一倍數目,一下子成為了世界上最邪惡的恐怖人物。沒辦法,擁有核彈的傢伙,絕對比只會拿飛機撞大樓的人物來的厲害。
至於世界上的紛紛擾擾,都打擾不到一座房屋內的平靜生活。
微微觸動著眼瞼,許哲緩緩的睜開了雙眼,模糊的視線漸漸清晰,看見的是一幅精美油畫繪製成的天花板。用專業的角度分析,至少也是當代名家數月勞動的結果。而自己所在的位置是間同樣豪華的房間,桃木的傢俬,磚砌的壁爐,一件一件貴重的工藝品,絕對不是許哲這種已經失業的流浪畫家能享受起的東西。
更厲害的是,連自己身上蓋著的薄被都是全手工製造的純絲被單,滑得如同少女的肌膚一般,吹彈可破。
不過鬆軟的大床並不只屬於自己一個人?一位金髮碧眼的美女正隔著薄被跨坐在自己的腰繫。白色的超短護士裝讓那兩條大白腿完全的暴露在了空氣之中。粉紅的舌尖輕輕舔拭著性感的嘴唇。塗抹著跟剛殺了人一樣的血紅指甲,一顆一顆由上向下解開了自己胸前的扭扣。
近乎要爆炸的胸脯此刻如同得到了解脫一般,可惜還有件束縛的黑色蕾絲紋胸。不過看這女人的動作,它也堅持不了多久了……
“你在幹什麼?”就像沒有性慾的怪物,許哲冰冷的看著腰間的女人。
“我是您的專人護士,醫生推測您今天便會起來,所以安排我在這裡貼身看護。”女人的聲音溫柔且帶磁性,屬於尤物的級別,“放心好了,我的技術是考過證書的,就是您一動不動,我也能讓您欲仙欲死……”
於是,房間中傳來了一陣騷動……
騷動過後,當許哲赤腳走下床鋪時,這護士已經是躺在床上動彈不得。欲仙是不可能了,欲死到有幾分神似。如同大字一般的被鎖在了床頭,捆綁的繩索正是被撕成了條狀的絲綢被單。女人性感的嘴中也被塞的滿滿,就是叫喊也辦不到。
“抱歉,我對你這種床上‘考證’的女人沒興趣,你這麼厲害,自己慢慢爽吧……”輕聲抱歉,許哲向著大門走去。
身上身下只穿著一件白色長袖體恤與白褲,連雙拖鞋都沒有在這該死的房間找到。
來到走廊,大門邊處早已有人在默默等待。論身材與姿色皆為上品。如果裡面被綁的說成是朵玫瑰,外面等候的女子則是薔薇。可惜是帶刺的那種……
“這麼快就玩完了嗎?跟我來,阿爾特大人正等著你。”說完,用看最猥瑣男人的目光掃視了許哲一眼,桑琪轉身向著走廊盡頭走去。
許哲沒有說話,或者是反駁對方侮辱的眼神,因為根本沒有解釋的必要,不過是浪費口水而已。
跟隨著穿著高叉旗袍的桑琪,許哲本能的檢視起環境。悠長的走廊上一扇扇開啟的窗戶灌進溫暖的風,風中帶著鹹溼的味道。耳邊唰唰的聲響沒有間斷過。經過視窗時,許者知道了這裡為何感受不到城市該有的煩囂了……
如鏡子般美麗的海面倒影著空中明亮的星星與月,好像世界上一下又多出了一條銀河。搖擺的棕櫚樹,銀白的沙灘,銀白的海浪。海浪像最溫柔母親的手,撫摸著如孩子一樣的沙灘,一遍一遍不厭其煩。
沒有過多久,前面的桑琪停了下來,推開了緊閉的玻璃大門,雖然沒有做請的手勢,可許哲也知道是讓自己過去。
離開了拘束的大房子,出現在許哲面前的是一片鬆軟的草地。即便光線不足,翠綠的嫩草還是綠的鮮豔。腳下鬆軟的草皮就像棉花一般,每前進一步,許哲都有種要陷下去了的錯覺。
而那略微有點討厭的人影正坐在明月下的一張躺椅上,欣賞著美麗的海,美麗的天,美麗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