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的鳳鈺,頓時呵斥道,“北蒙使者出使我東齊,皇叔就是這樣接客的?”
鳳鈺一雙鳳眼微微一挑,十分不耐煩的說道,“接客?你當爺是翠花樓頭牌啊!”
“噗嗤!”白露忍不住的笑出聲來,瞧著鳳鈺說道,“其實我覺得嘛,爺您真的可以去當頭牌了,到時候我翠花樓的生意絕對火爆,源源不斷的銀子到手。爺,您說了?大不了我們五五分成!”
“分成個頭!”鳳鈺用手捏著白露的下巴,惡狠狠的說道,“沒事打扮的那麼妖豔幹什麼?剛才爺還以為爺眼拙了!”
白露揮手開啟鳳鈺的抓著,嬌嗔道,“那麼,爺眼拙了嗎?”
鳳鈺邪惡的笑著,湊在白露耳朵旁邊,卻依舊用著能讓所有人都聽見的聲音說道,“等爺上床驗證了才知道!”
白露淹唇淺笑,故意埋怨的扇開鳳鈺,這一系列舉動,在旁人眼中完全就是小兩口的打情罵俏。
鳳籬鐵著一張臉,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一幕,他心中堵得慌,“皇叔,你得注意你的儀表!”
“儀表?”鳳鈺不耐煩的抬頭,反問道,“那東西,爺有嗎?”
輪無恥,鳳籬絕對比不過鳳鈺,頓時住嘴,懶得和鳳鈺繼續鬥嘴,朝著耶律邪說道,“先回宮,此時稍後處理!”
耶律莎自然不依,白露可是還打了她一巴掌,要不是耶律邪拉住,她早就衝上去和白露大戰三百回合了!
“走!”耶律邪從小生長在宮中,明白任何的鬥爭,無論是政治還是爭寵,看重的自然是利益是最大化。而此時,鳳鈺乃是東齊的王爺,就算沒有什麼實權,也是鳳籬的叔叔,而眼前這位風塵女子,可是夜宮新上任的堂主,無論時間還是地點身份,他們都處於下風,思索完這一切之後,耶律邪也明白鳳籬的難處,拖著耶律莎就朝著外走去。
見此,鳳籬也準備離開,走到鳳鈺面前,聲音平淡卻帶著十足的威脅道,“此時我會向父皇稟告,皇叔還是想想,怎麼向父皇解釋吧!”說完,拂袖離去。
鳳鈺無奈的抓著頭髮,一張妖氣十足的臉,充滿了無奈,他現在是明白了,鳳籬是真的生氣了。一張怨恨的臉朝著白露看去,可憐兮兮的哭道,“小露兒,爺可是為了你得罪了太子殿下呢。”
白露卻壓根沒有注意鳳鈺在說什麼,反而是看著鳳籬的背影,一臉的可惜,“到嘴的鴨子飛了!”她還真的想吃下那塊地了。
瞬間,鳳鈺的臉黑的如同木炭,雙手搭在白鷺的肩膀上,怨恨的問道,“喂,你在傷心你在難過?”
白露回過神,宛如看瘋子一般看著鳳鈺,反問道,“我傷心什麼?我難過什麼?”
“鳳籬啊!”鳳鈺這會兒就像抓姦的男人一般,親自抓住了偷情的妻子,恨不得把那姦夫千刀萬剮!
可惜,白露是猜不到鳳鈺的心思,反問道,“鳳籬咋了?不是走了嘛!”說著,還呆頭呆腦的指著鳳籬的背影,朝著鳳鈺嚷嚷道,“在哪裡了,你要是去追,還追的到!”
鳳鈺頓時氣的要跺腳了,一把抱起白露就往外跑,嚇的碧瑤和保鏢頓時全副出動,一人一隻手臂搭在鳳鈺肩膀上,成功阻止了他離開。
白露雙腳落空,失去安全感的她雙手緊緊的環抱住鳳鈺的脖子,快速的朝著碧瑤和保鏢喊著,“鬆手鬆手,快點鬆手!”這些都是她花錢僱來的人,可不能就這樣被鳳鈺打傷了。
保鏢瞬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得出了一致的結果,鬆手!
鳳鈺冷哼一聲,捏了捏白露腰上的肉,滿意的說道,“算你識相!”
白露吃疼,用力的捏緊了鳳鈺的脖子,叫到,“當然,我保鏢要是被你打傷了,我還的賠醫藥費了!”
“白露,這個混蛋!”鳳鈺臉色頓時一變,直接把白露仍在地上,騰出雙手用力的捏住白露的臉頰,惡狠狠道,“你就不能說點好話?”
白露兩手快速拉住鳳鈺的手,吃疼的叫到,“別捏別捏,妝都花了。”她好不容易讓碧瑤花了一個狐狸精的妝,可不能就這樣毀了!
“爺就要給你弄花!”一提到這個鳳鈺就來氣,兩隻手頓時在白露臉色摸了幾圈,試圖要擦掉白露臉色的胭脂,“你看你這個德行,沒事弄成這樣,想男人了?”
白露兩隻手直接亂揮舞,和鳳鈺做著鬥爭,“對啊,我空虛了嘛!”
“空虛?”鳳鈺額頭頓時一抽搐,雖然已經習慣了白露的說話方式,但是每一次依舊能把他雷的五體投地,甘拜下風!
“恩,空虛!”白露見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