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聞言,盧象律竟是重嘆一聲,而後找了個椅子坐下,看著似乎依舊還未發現事態嚴重、面色有些淡然的洪天昊,其不禁開口道:“洪兄弟啊!想必應該聽聞過蕩北侯楊家吧!
當初鎮南王南征之際,為大禹帝國立開疆拓土之豐功偉績,打下這蜀月一州時,當初拜將封侯者何其多也。
可即便是在當初那將星璀璨之際,楊家之將,也被推之為將門之首啊!”說著盧象律似是有些緬懷的說道:“當初楊家七雄八虎將,硬是在鎮南王南征夷陵族時,以一門之將,為百萬南征大軍,守北部疆域之大後方,須知當初北方諸多勢力,因為見識了鎮南王的軍威之盛後,便一個個不戰而降,其自身的實力根本沒有半點的損傷。
而後當南征大軍與夷陵族的戰爭陷入膠著之際,這些北方眾勢力,見狀便又蠢蠢欲動起來,雖每一次的暴動都是被楊氏虎將給鎮壓而下,可隨著南征戰時間的延長,再加之大軍已然越過了蜀夷山脈,那些勢力更是集合近百萬之勇,欲將那南征大軍之後方給重新搶佔、瓜分,然後與那夷陵族合力顛覆整個南征之大軍。
那一戰,楊氏虎將以堪堪五萬人之軍馬應戰,其慘烈便是在大禹帝國的戰史上少有可比肩者,大戰持續了數月,楊家七郎八虎將更是戰死五人,便是連在大禹帝國將名赫赫的楊老將軍也是戰死沙場,不過也正是那一戰,讓自此之後的蜀月州北部之疆,異族被橫掃十之六七,一時間讓諸多勢力,膽寒心驚,北疆更是百年不再有戰事。
南征大戰結束,楊氏一門更是請求永鎮北疆,本來所有的人都認為楊氏將門會從此沒落,可是任誰也沒想到,楊老夫人竟然以女子之肩硬是將偌大一個將門魁首之譽給抗了下來,甚至在此後的數次北疆叛亂中,楊氏女將更是盡顯巾幗不讓鬚眉之姿。
不禁成功鎮壓了北疆之叛亂,更是得到了大禹聖皇之嘉獎賜封,親封蕩北侯之爵位,自此以後,楊氏一脈雖男丁不再興旺,但任誰也不敢小覷了楊家,楊家的子嗣更是人人皆有人中龍鳳之姿。”
說著盧象律緩緩站起,輕拍洪天昊的肩膀,語重心長道:“洪兄弟,聽盧大哥一句勸,不管你與那嚴虹苓關係如何的青梅竹馬,莫要與楊天朗師兄、、、!”
看著盧象律欲言又止的樣子,洪天昊不禁笑著說道:“呵呵,盧大哥,其實我想說的是,不知是誰傳出那般謠言,但就目前而言,在我心中只是將虹苓妹子當作我妹妹般,而且更是受了其父的叮囑,要我多多關照於她!”只是在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腦海中突然出現嚴虹苓那靚麗的身影,一時間倒是讓他的心中有種莫名之感浮現‘真的只是將她當作妹妹了嘛!’聞言,盧象律似乎神色緩和了許多,當下笑道:“哈哈,看樣子,果然是有人在這中間玩貓膩啊!我就說嘛,洪兄弟行事如此低調之人,又怎會、、、啊!是吧,哈哈!如此,我也就放心了。”
對於那盧象律話中之意,洪天昊自然是瞭然於胸,只是不知為何,想起了那丫頭在那山谷中的住處,聽那名正式學員說,貌似便是受了楊天朗之助,他突然不禁開口問了句“盧大哥,聽你的意思,那傳言中是說,虹苓那丫頭似是頗受那楊師兄關照了。
而你所說的那位楊師兄,想來應該便是你口中那人人皆為人中龍鳳的蕩北侯楊家子嗣啦!”
“嗯,沒錯啊,楊天朗師兄確實是楊家子嗣,至於對於那個嚴虹苓,楊師兄似乎確實頗為關照。
知道不,嚴虹苓這段時間如此名聲大噪,乃是其成功闖過了那騰龍塔的第一層,要知道考核學員中,凡是能透過那騰龍塔第一層之人,日後正式考核時,無不是足以進入那潛龍榜上之人。
待成為正式學員時,也皆是武韜院最精英的龍虎之班學員,進入那經緯堂也只是時間的問題。”盧象律說話間,洪天昊可以看得出,他對那騰龍塔也是極為的神往。
“哦!對了,那騰龍塔對於一般考核學員來說,要求都太高了,所以只有似楊師兄那龍虎班的正式學員做擔保,才能進入,而嚴虹苓當日便是楊天朗師兄做的擔保!”
說話間,二人緩步走出盧象律的石屋,這一刻,洪天昊在聽著那楊天朗對嚴虹苓的種種時,不禁心中暗想‘他與虹苓丫頭、、、,他配的上嗎?’一股複雜莫名的思緒讓他不禁低頭眉頭微皺起來。
一旁的盧象律見狀,以為洪天昊擔心會有人找他麻煩,當下不禁拍拍胸膛道:“放心吧,洪兄弟,你是我天雄隊的人,誰要是敢惡意的針對你,我可絕對不會坐視不管的。”
聞言,洪天昊笑了笑,剛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