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要回了。
劉悅然很少鍛鍊,所以現在就有些吃力了,好在旁邊的阿羽時不時會拉她一把,才輕鬆不少,如此往上走了一段,兩人都是大汗淋漓,這時一道涼涼的山風拂過,兩人停下來,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傻傻笑了。劉悅然拿手絹給阿羽擦汗,然後看了看所處的位置,一指旁邊一條被人踩出來的小路,說:“不如我們往這邊走吧?”
那條小路是繞著山腰往下面去的,路面還算好走,兩邊樹木比較稠密,除了依稀能見小路的盡頭距離東陽鎮不遠,還真不好說半路有什麼,劉悅然提出這建議,是有下山的意思了,相比較原路返回去,這樣下去似乎更有意思,指不定前面有什麼有趣的在等著她們呢。至於繼續往山上走,阿羽抬頭看了看,眼下這條小路再上去越來越陡峭,她們今天是來遊玩而不是冒險的,所以沒必要。沒有太過猶豫,阿羽回答說:“聽你的。”
換那條路走,可以說是換了個心情,原本兩人有些疲憊了,這麼一來,卻少了些疲態,甚至劉悅然都時不時哼起小調,至於阿羽,則是小心翼翼陪在旁邊,時而提醒悅然小心樹杈,時而快走幾步在前面開路,劉悅然自然知道阿羽的良苦用心,感動之餘,把帶來的礦泉水遞給對方喝,沒忘說:“小口喝,不要喝太多。”阿羽嗯了一聲,卻是嘴對瓶口咕嘟咕嘟個不停,劉悅然:“……”
再往前走,這路忽變得坎坷了,有時是一棵粗壯大樹攔在路中,有時卻是根本沒路,要在雜亂的樹杈間鑽來鑽去才行,只是這樣還好說,問題這是在山腰上,地可不平坦,這麼折騰,自然不比剛才上山的時候輕鬆,兩人嘴上不說,那臉上的汗臉色的白,都表明兩人走得很辛苦。她們好不容易走過一段路,看到一塊大石,不約而同停下來,異口同聲:“我們休息一下吧?”白白內疚的點了個頭,兩人依石頭坐下。
坐那裡是良久的沉默,附近山林,也是一片寂靜,只有白白在阿羽手裡亂動,這裡蹭蹭那裡拱拱,劉悅然看天,說:“我有點餓。”這時差不多是中午。阿羽:“那我們快些下山好了,請你吃大餐。”劉悅然來了興趣,“真的麼?什麼大餐?”阿羽:“隨便!”劉悅然:“!!!”
沒休息多久,兩人又開始趕路,這次劉悅然心裡期待的是大餐,一臉唐突的笑容,惹得阿羽看她好幾眼。她們沒走多遠,視野忽然變得開闊,樹木稀疏了,地面也平坦一些。兩人臉上都有了輕鬆之色,因為想到,後面的路多半會好走。而往前走了百來步,一條小溪橫在眼前,小溪上,另有一座小木橋。
這時候兩人竟有了分歧,劉悅然:“我們過橋吧?”阿羽搖頭,“我建議沿著小溪往下走,應該很快就能到東陽鎮。”劉悅然不大樂意,“為什麼不過橋看看呢?”阿羽一句話說服她:“因為趕快回去吃大餐。”劉悅然聞言,先行一步,沿小溪去了,阿羽白白後面跟上。
至於這條小溪,沒什麼欣賞性,乾巴巴的,沒有一點水,至於原因,就無從知曉了,不過卻是有很多鵝卵石,大的小的青的白的,各種形狀,還是蠻有趣的。劉悅然正在上面走著,忽然停下來,跑下面,在亂石中一陣翻騰,而後摸出一塊大拇指大小的淡黃色鵝卵石,它圓潤細膩,放在手上光滑玲瓏。
“阿羽,送你哦!”劉悅然一臉燦爛的笑容,對面的阿羽和白白卻是驚呆了。阿羽抬手指著那塊鵝卵石,問:“悅然你怎麼做到把它從一大堆石頭中找出來的?”感覺好不科學。劉悅然搖頭,“沒有啊,我只是用石頭把它蓋住,再把那些石頭掀開……”阿羽:“……”一時不知怎麼說好,伸手把石頭接了,然後對劉悅然說謝謝。劉悅然臉紅,忙說:“不客氣不客氣,我們還是趕快走吧,好餓!”阿羽:“……”我不過說聲謝謝,你臉紅個啥……
沒再發生什麼,走了二十來分鐘,便抵達鎮上,時間已經是下午快兩點,想在鎮上吃飯,但今天畢竟是大年初一,又過了中午,大街上幾乎沒有飯館營業,無奈只能先回市裡面,還好回去不愁沒地兒吃喝。
騎著小黃雞回去,路上劉悅然喝著剛剛買的炭燒奶茶,裡面有吸管,不時拿到前面,給阿羽吸兩口,這也算一種享受,而車簍裡的白白就有些可憐了,同樣想喝奶茶,卻給它一根火腿,還是羊肉味,累不愛!
兩人到市裡,直接去了辣味鮮,就是嶺花路步行街的那個川菜館,劉悅然不是在那裡吃過一次嘛,感覺還不錯,於是這次帶阿羽過去,反正阿羽不怕辣,兩人是一個世界的人,還那麼親,一起吃川菜簡直不能更美!
到家已經快傍晚,小黃雞停放好了,然後上樓,結果發現門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