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對方整個人呈y形,隨時可能再來一腳。
對上劉悅然冰山臉,戴羽心裡全是怕:“悅、悅然,我們打個商量如何?別衝動!”
“哦,只是叫你幫我吹頭,本來想用手來著,這不怕浴巾掉嘛。”劉悅然兩手捂著浴巾,把腳收回。
親,你叫我可以用嘴、我說的是用嘴啊!戴羽不敢辯駁,點頭如雞啄米,劉悅然滿意,轉身對著梳妝檯坐下。
這次戴羽吹風機耍得極好,劉悅然沒挑到一點毛病,就這戴羽還是很緊張,吹頭髮十分鐘,完事後一頭汗人快虛脫。
“阿羽,你流好多汗。”劉悅然見戴羽強撐著站在那裡,大汗淋漓,連忙拿毛巾給她擦拭。
“不用……”戴羽有氣無力,哪知劉悅然根本不聽,毛巾很快糊她臉上,被各種揉。
不不不,這大力,揉字不足以形容,必須得是“蹂”,還好劉悅然沒幾下,就住了手。
劉悅然又說:“汗擦好了,我帶你去洗澡。”
開玩笑,穿衣服都被你嚇這樣了,傻子才脫光求更刺激,戴羽:“好。”
一抬手,被劉悅然牽進浴室。
衣服褪了幾件,劉悅然終於看到戴羽性感的鎖骨,眨眼,冰山臉塌了,塌成包子臉,還是豆沙包,隱隱透紅。
戴羽欲再脫,劉悅然卻捂著豆沙包跑了,出去還不忘把門帶上。
戴羽望著身前兩塊小不點,抬頭看門,自己這是被嫌棄了?麻蛋好想出去再撕一場!直接幹翻她丫!
還好戴羽是大神,氣沉丹田,淋浴之下,很快進入忘我。
戴羽出去的時候,劉悅然整個人縮在被窩裡面,搖搖頭,用了會兒筆電,也爬床上去。
“剛才看到一負分評。”戴羽提及剛才上網遇到的事。
劉悅然不答。
“……”戴羽心塞,翻個身,側躺面向床外。
夫妻冷戰模式。
時間是九點四十分,燈還亮著,戴羽毫無睡意,乾脆和對面牆上畫裡的翠鳥瞪眼,很無聊是肯定的,超想掀另一邊的被蓋。
“嘿嘿嘿。”
壓抑的笑聲從被窩裡傳來,鬼嚎似的,戴羽不由打個哆嗦,轉頭看,劉悅然那邊的被蓋一抖一抖。
至於笑得這麼慘烈麼?戴羽無語,說了句:“神經病。”
鬱悶轉回去繼續瞪鳥。
十點,眼皮都在打架,劉悅然還沒冒出頭來,其間時不時一個動靜,弄得戴羽也快神經了……
無奈之下,戴羽再轉身面向劉悅然,準備來那麼幾句。
“大神。”她剛一轉身,劉悅然就湊過來,只一點距離。
“嗯?”戴羽愣。
“你剛才,其實在證明喜歡我?”劉悅然聲音小極。
“你猜?”戴羽當然知道劉悅然指的是何,一口否認,喜歡是做出來的,放在嘴上沒意思。
“如果喜歡,就容我陪著你,好麼大神?”
“不行。”戴羽斷然拒絕。
“誒?”劉悅然一時間不知做什麼反應好,捶對方胸痛訴“你這個始亂終棄的人”可以麼?
“除非說清楚剛才笑什麼。”戴羽還對劉悅然剛才的嘿嘿嘿念念不忘。
“……”劉悅然沒想到幸福的絆腳石竟是這!組織下語言,回答:“剛才你不是說有個負分評嘛,我跑過去看,找很久才發現是《末世*》的,我看那評論下面,評論人自己說了一句,然後就笑了……”掩嘴。
戴羽無語,追問:“那人說什麼你這麼樂?”關筆電的時候只看到評論,說她寫的劇情奇葩。
劉悅然換一種腔調,慢慢說起:“這書名,一看就很黃。”語畢,笑不停——
“咯咯咯咯……”
“咯咯個鵝子你!”
“?#!”劉悅然嘴被戴羽堵住,兩胳膊被摁住,身子被壓住,後者猛如虎。
卻是吻了一口,就分開。
“現在,明白了麼?”戴羽問。
“明白。”
“現在開始,我們在一起,陪伴、到老……晚安。”戴羽說罷,從劉悅然身上離開,躺回去,關燈,房間裡黑漆漆的。
“晚安。”劉悅然木訥回應,一歪頭,流下眼淚。
黑暗中,戴羽伸手為她擦淚,把被子蓋嚴實了,不再多言,睡。
第二天不太平,一聽外面那呼呼的風便知。
劉爸沒有過來叫起床,劉悅然戴羽快八點才下樓,卻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