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自謙一句:“其實我做飯還不入門。”
“挺不錯,甩外面小飯館幾條街了。”戴羽吃飯頭也不抬。
劉悅然笑,“外面的怎麼能和家裡比,味道確實不一樣的。”
家……
戴羽聽到這個字抬起頭,看劉悅然,點了點腦袋,埋頭繼續吃,心裡卻是五味雜陳。
家不只是一個房子,一堆傢俱擺設,還要有人,親人,感情,聯絡,照顧……
對孤零零一個的戴羽而言,有家的存在麼?
再看劉悅然,對自己一副“任時光匆匆流走我只在乎你”的表情,真的有些沉溺,不願失去,不想她走。
已經接近親情這個層面,卻覺得既近又遙遠,惴惴不安,擔心哪天會失去,甚至想糾纏住,一世不分離。
劉悅然拿過她的碗,“再吃半碗吧,你等一等,我去盛。”
戴羽點頭,劉悅然看她,戴羽愣住,不是要去盛飯麼……
劉悅然卻是掏紙巾,給戴羽擦了擦嘴角,“沾上飯粒了。”
戴羽:“……”好想埋個胸遮遮羞。
時間比較匆忙,劉悅然很快就要走了,快出門時,戴羽卻伸手從後面把她抱住,輕輕叫其名字。
“嗯。”劉悅然後背感受著對方的小胸脯,臉又紅又燙。
“下次不要這麼費力了,中午這麼短時間,你都在做飯。”
“啊?”劉悅然繼續紅臉,不敢回頭看,對著門板說:“那下次,做簡單一點好了,或者阿羽偶爾也可以做個給我吃嘛!”
戴羽淡淡拒絕:“不要。”
“誒?”
“大神做飯不顯得違和?”其實是不擅長,做出來丟人。
“是哦,那下次做飯,阿羽唱歌助興好了。”
戴羽:“……”我的悅然不可能這麼腹黑。
“真的要走了哦!”劉悅然剛才看時間,都下午一點了。
戴羽點頭,臉蹭到劉悅然後腦勺,把那烏黑亮澤的長髮拱開,吻在她白嫩脖頸上,沾溼了便離開。
劉悅然白脖子立即變紅脖子,身子軟得快垮掉,戴羽這時卻適時拉上她的手,“我送你。”
外面陽光明媚,洋洋灑灑,落在人身上暖暖的,劉悅然左手被戴羽緊緊握著,感覺全身上下全是熱流。
“晚上還要去唱歌麼?”劉悅然轉頭問。
“嗯。”
“自己小心些。”劉悅然擠出一個笑,心裡挺不想阿羽這麼勞累的。
下午跟著聞雅離開公司,聞雅在前面開車,劉悅然在後面坐得各種不自在,只得低頭擺弄手機,充電寶都用上了,三萬二毫安,亮度調到最大無壓力。
來到公司旗下的工廠,逛完車間和廠長——聞雅的叔叔碰面的時候,劉悅然突然激動說了一句:“石榴有動靜了。”
聞雅和她叔轉頭望,劉悅然:“……”
聞雅收回視線對她叔說了句:“我有事情得回去,叔叔你就不要送了。”
回到車上,聞雅直接搶劉悅然的手機,後者雙手奉上,回頭想那位叫石榴的作者,剛才的動作。
她更新了《花島》,卻不是正文也非番外,而是一段給聞雅的書信——
“你給我洗乾淨了在辦公室等著,看老孃不……”威脅黃暴約380字。
還好《花島》幾乎沒有讀者,不然肯定迎來一大頓臥槽暴漫臉。
聞雅把手機哆哆嗦嗦還給劉悅然,看她一副慫樣,劉悅然直覺得不可思議——
之前手榴彈負分不是挺嗨皮麼?對了,上午還去微博對石榴黑了一黑,劉悅然動的手,夸人家萬年身下受來著……
怎麼現在被那380嚇慫了?
“你開車,回公司。”聞雅奄奄一息。
“不會。”劉悅然坦白。
聞雅:“……”
兩人在郊外悶了半個下午,聞雅休整過來,才驅車離開。
傍晚快六點的時候,戴羽出現在索可菲亞酒吧,抬眼,卻見裡面氣氛反常,一堆人在舞臺那邊擠著,簇擁著誰。
那天劉悅然給小費的那個傢伙見戴羽進來,湊過去神秘兮兮道:“你猜誰回來了?”這人叫傑克,和賈克斯有過一腿。
“誰?”戴羽看著那堆人,心裡感覺不大好。
“齊唯。”
戴羽聽言,拿在手上的圍脖掉落在地,失神去撿,起身再去看,卻見那邊一男的舉著話筒望向這邊,對話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