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狐小喬很滿意地點點頭,嗯哼,“看在認錯態度誠懇的份上,本小姐今天就饒了你,允許你笑笑。”言罷,伸出小手扯扯他的嘴角,自己先露出大大的笑臉,還衝他扮個鬼臉。
慕容軒頓時彎起唇角,重新將她抱進懷裡,很溫暖的笑,“喬喬不怪我了?”
“本來也沒怪你,只是過過嘴癮,才不願看你那麼得意地欺負我!”狐小喬嘟著小嘴,紅潤潤的,宛若朝露沐浴過的花瓣,看得某人一陣心癢。
“老婆最大,我哪裡捨得欺負你。”慕容軒低頭如蜻蜓點水般親她嫣唇一下,伸手捏捏她的小鼻子,滿目溫柔寵溺。
狐小喬嫣然一笑,心裡是甜膩膩的幸福。
“四少,您快去看看,雲少吐血了。”客廳的大門忽然被推開,特護滿目擔憂,走進來向正輕輕撫摸小喬秀髮的慕容軒回稟。
狐小喬和慕容軒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目中看到一絲擔憂,下一刻,很默契地同時起身,快步走向別墅一側雲追月休息的房間。
還未走進房間,就聽裡面傳來雲追月低低的啜泣聲和慕容夫人的嘆息聲。
“雲追風,你怎麼樣?”狐小喬一進門,就見雲追風慘白著那張妖孽般的俊顏,頹廢落寞地坐在房間中沙發上,一名醫生正在聽他的心脈。
慕容軒鳳眸淡淡掃過坐在床邊神色無奈的慕容夫人和埋頭枕間低聲啜泣的雲追月,目光落到雲追風那張疲憊的臉上,劍眉微蹙。
“我沒事。”雲追風聽到小喬略帶關切的詢問,冰涼的心底稍稍溫暖,揚起性感豐唇,勾出一個勉強的笑意。
“雲少是急火攻心,氣血逆行,吃盒藥調養就好。”醫生摘下聽診器,輕輕舒口氣,心中卻暗自不解:這雲家大少和大小姐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這兄妹兩人的感情不是一直很好麼?
“你們都先下去吧。”慕容軒淡聲吩咐。他話音一落,幾位醫生護士立刻帶著醫藥箱退了出去,特護很體貼合上門扉,守在門邊。
眾人退去,狐小喬抬眸看了慕容軒一眼,見他微微頷首,狐小喬走到雲追風面前,在他不解的目光中,伸手搭上他的手腕。
雲追風桃花眼一瞬不眨看著那張清雅秀顏,近似於貪婪地看著她,捨不得眨一下眼睛:她的手指,纖細瑩白,搭在他的腕間,帶著一絲清涼,頃刻驅散了他心底的那股鬱結之氣。
“軒,我要一個銀針。”狐小喬並未在意他專注凝視的目光,指尖離開他的手腕,轉頭對慕容軒一笑。
慕容軒去房間一側的櫃子裡取來一袋針灸銀針,從其中抽出一根遞給狐小喬,鳳眸淡淡看了一眼滿臉詫異的雲追風,聲淡無波,“喬喬的針灸很靈。”
狐小喬神色淡定自若,手拿銀針,又準又穩地扎進雲追風大手上的穴道中,藉著輕輕揉捻的瞬間,注入一絲靈力,替他恢復逆血運轉的心脈。
那根銀針入體,雲追風片刻間感覺到一絲舒服自針尖蔓延至心底,那股徘徊不去的鬱結之氣徹底消散,他的氣色也好轉過來。
“好了。”見他氣色緩和,豐唇恢復櫻花般的血色,狐小喬收針,清淺一笑,“雲追風,莫再動氣,傷心傷脈,氣出病來,不值得。”
有這樣的妹妹,是他的悲哀,可是,誰都無法替代他的位置,她能幫他治療身體上的傷痛,卻無力也不會治療他心上的傷痕。
雲追風桃花眼默默凝視那張清顏,忽然發現,他以前認識的那個伶牙俐齒的女人僅僅只是她的冰山一角,自始至終,他甚至從未真正瞭解她,可是,就那麼冰山一角,已經撩撥了他的心絃,那個完整的她,該是何等傾世風華!
只是,這一刻,他竟然不敢去碰觸她的心,而且,他也永遠沒有機會去掀開她的神秘面紗了!
在狐小喬做這一系列動作時,慕容夫人那雙鳳眼始終未挪開,她驚訝地看著那個她從心底厭惡的女人,再沒想到,她竟然還懂醫術,而且,看臉色迅速恢復的雲追風,她的醫術應該還不低,這個女人,倒讓她有些刮目。
“老四,究竟發生什麼事了?這個男人是誰?”慕容夫人見小喬淡淡看了她一眼,迅疾挪開視線,抬眸問慕容軒。
方才雲追風陰沉著臉走進來,關切的話一句未問,上前就將一張照片甩到剛醒過來的月兒身上,冷聲問一句,“他是誰?”
更令慕容夫人驚訝的是,雲追月只看了那相片一眼,本就慘白的小臉一片青白,睜大杏眸看雲追風,澀聲問道,“你都知道了?”
“我寧願自己什麼都不知道!”雲追風一見她陡然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