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小喬,你記住,這輩子,你休想離開我!”慕容軒鳳眸猛地竄起一簇黑芒,一把將那個固執的小女人攬進懷裡,捧住她的頭,霸道的吻重重落在那兩片唇瓣上。
涼薄的唇,反覆捻轉、吮吸,猛烈而急切,彷彿帶著某種宣誓,又像是某種情緒的宣洩,不留一絲餘地…
“你要帶我去哪裡?”虛軟的嗓音讓狐小喬都鄙視自己:這個沉穩冷峻的男人又“惡魔”附體了,前一刻,將自己吻得渾身癱軟,下一刻,又連人帶被將自己抱走。
暗啞嗓音冷冷自頭頂傳來,“要走,你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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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吵情越濃…。
四十八 不辭而別
慕容軒抱狐小喬出華夏醫院時,立刻驚動了值班的醫生護士,只是看到四少那雙冷芒逼人的鳳眸時,全部明哲保身退至一邊。
奧迪車被人踹了一腳,車裡假寐的單飛一個激靈跳下車,難以置信地看著抱著一團棉被的慕容軒,“頭兒…”
“開門!”冷冽命令。
單飛一個箭步上前拉開車門。慕容軒抱著狐小喬上車,冷聲道,“京郊別墅。”
單飛打個寒顫,再不敢胡思亂想,開車直奔目的地而去。
夜色暗沉,狐小喬被某人抱在被中,一路暈暈乎乎,直到被輕輕放到柔軟的床上,才清醒過來,掙扎坐起來,瞪著那張冰冷俊顏,聲音冷清,“慕容軒,這是哪裡?”
慕容軒凝視狐小喬,鳳眸幽亮深邃,黑光琉璃,攝人心魂。
他默然不語,狐小喬無言以對,水眸迎上那雙魅惑鳳眸,清寂冰寒。
悄然跟來的幻兒,看著寬敞臥室中冷寂對視的兩人,無聲嘆息:喬喬故意冷心冷語對慕容軒,無非是怕兩人泥足深陷,沒有回頭路,只是慕容軒…
“阿嚏…”許是臥室的空調溫度有些低,狐小喬穿的是單薄的病號服,只片刻就涼透,鼻子有些堵堵的,忍不住打個噴嚏。
慕容軒鳳眸中的清冷被滿滿的心疼替代,看著床上神情冷淡、唇瓣紅腫的小丫頭,無奈嘆口氣,自桌上紙抽中抽一張紙遞給她,拿起空調遙控器,將室內氣溫調到二十二度。
轉頭見狐小喬依舊坐著,慕容軒俯身將她包裹進柔軟的棉被裡,鳳眸默默看著那張俏臉,神色黯然,薄唇微動,嗓音暗沉,“丫頭,真的討厭我?”
狐小喬神色悽楚,卻吐不出半個字,那扯著呼吸的疼痛,讓她的柔軟而敏感的心如被針扎,清眸不由蒙上一層水霧。
“乖,我不問你。”那雙水眸,讓慕容軒故作冷漠的心再次剝去僵硬的外殼,一把將她攬進懷裡,輕輕拍著她的後背,低低輕嘆,“喬喬,我該拿你怎麼辦?”
怎麼辦?…離開我,或者,我,離開你…
狐小喬無聲心語,將頭深深埋在慕容軒溫暖的懷裡,聽著那有力的心跳聲,心裡的酸澀和疼痛慢慢織成一張無形的大網,任她苦苦掙扎,那張網,卻越束越緊,緊得讓她窒息,讓她煎熬,卻怎麼也逃不脫。
淚如泉湧,片刻侵溼慕容軒的衣衫。
緊緊抱住懷裡的人兒,慕容軒輕撫她瘦弱的後背,薄唇抿緊:她這樣無聲的痛哭,遠比冷言冷語更令人痛徹心扉,她有心事,卻諱莫如深,他不能問,不能說,只能細心呵護,將她拘囿懷裡,耐心等待撥雲見日那一天。
夜深更闌,慕容軒躺在床邊,靜靜凝視睡在懷裡滿臉淚痕、秀眉緊鎖的小丫頭,鳳眸滿是憐愛、疼惜。
不知她為何要推開他,可他決不允許她推開,自己但活一日,都不會放她離去!微微嘆口氣,慕容軒抬手輕撫那張瑩潤秀顏,是何時,有了這樣的念頭,就算明知自己心有頑疾,也要將她自私留在身邊?
喬喬,原諒我的自私…慕容軒鳳眸微暗,傾身在那瑩白頰邊落下一吻,又慢慢調整臂彎,讓懷中的人兒睡得更舒服一些,這才合上鳳眸,閉目小憩。
天微亮,慕容軒小心翼翼起身,輕輕給沉睡的狐小喬蓋好被,在她額頭印下一吻,悄然離去。
慕容軒前腳剛走,幻兒就跳上床,趴在小喬耳邊輕喚,“喬喬…”
狐小喬睡得很沉,毫無清醒的跡象,幻兒知道,每到這一天,喬喬都必須藉助充足的睡眠來保持體力,應對晚上的劫難,只是,此時此地,必須要把她喚醒。
幻兒抬起小爪子,在小喬印堂處輕輕一點,狐小喬猛地張開雙眼。
“喬喬,咱們該離開啦…”這幢三層小別墅,外表看起來清靜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