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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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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談話之後,我就卷好了鋪蓋,被師父一腳踢到蓮花峰九老洞靜修去了。九老洞附近根本看不到人,唯一的活物就是霜狼,最好的山洞還被狼王給佔了。看到這裡你估計會認為我搶了狼王的山洞,但是,貧道是一個多麼溫柔貼心的道長啊,怎麼會做如此畜生不如的事情呢,所以貧道和狼王進行了友好親切的交流,然後順理成章的把狼王當成了靠墊。

等我把狼王的毛差不多蓐禿了的時候,一晃眼大半年都過去了,有天晚上我正在打瞌睡,忽然間山洞外傳來了此起彼伏的狼嚎聲,我揉了揉眼睛,跟狼王一起走出了山洞。外面燈火通明,不少純陽弟子手持火把在搜尋著什麼,有一群純陽弟子試圖闖進狼窩,差點被霜狼圍攻,我趕緊把他們救了下來:“你們在幹什麼?”

領頭的小道士略眼熟,他對著我抬手一禮:“謝師兄,大師伯他擊傷師祖,叛出純陽了。”

小道士的話一結束,我就像被人當頭掄了一棍子一樣,整個人都懵了。穿越這麼久,我是隱約記得因為一些誤解,大師伯最後成了揹負“弒師滅祖”名頭的純陽叛徒,在外流浪幾十年,多年後回純陽宮還是為了替死去的洛風討個說法。因為具體的年份記不清了,我總覺得時間還很長,一切都還來得及,可惜現實通常都比較打臉,而且打的毫無預兆。

腦袋還是空蕩蕩的,身體卻已經不受控制的動了起來,我一口氣跑到老君宮,剛落腳便看見師父助師祖調息完畢。兩人聽見腳步聲,齊齊看了我一眼,師父沒說話,師祖卻嘆了口氣。看著師祖胸口那一灘血跡,我攥緊了雙拳:“……我去追大師伯!”

師父和師祖都沒有攔我,守山門的純陽弟子們都說大師伯已經離開純陽宮了,我直接運起大輕功跳下了華山。因為山上的事情還沒有傳出去,大師伯的行跡還是很好打探的,我一路從長安追到了揚州,終於找到了大師伯。大師伯似乎也察覺到有人在跟蹤他,一路引著我走到了揚州城外的一座破廟,才摘下了斗笠:“小莊,是你。怎麼,純陽已經淪落到要讓你這毛都沒長齊的小子來捉拿我嗎?”

“不是的,大師伯。”我看著眼前渾身戾氣的大師伯,不知道該從何處說起,“一切都是誤會,大師伯你隨我回去吧,還來得及。”

“……太遲了。”大師伯的眸中劃過一絲不忍,隨即單手持劍指著我,“拔劍吧,小莊,讓我看看你究竟成長到了何等地步!”

我一點也不想動手,但是大師伯所散發出的,是實打實的殺氣,這麼多年來的訓練已經讓我形成了條件反射。幾招之後,大師伯手中的生鐵劍雖已出現豁口,劍刃卻橫在了我的頸側。我閉上了眼睛,良久,只聽到金屬落地的聲音,一雙有著厚繭的溫暖大手揉了揉我的頭頂,耳邊響起了大師伯的聲音:“小莊,你出師了,替我……好好照顧他們。”

等我再睜開眼睛,破廟裡只剩下我一人,哪裡還有大師伯的身影,唯有地上斷了一截的生鐵劍,昭示著剛才並不是我的錯覺。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章

大師伯走了之後,我在破廟裡看著斷劍傻站了很久,腦袋裡空蕩蕩的,連下雨了也沒有發現。雨水透過破廟屋頂的窟窿傾瀉而下,沒多久就打溼了我的道袍,等到連最裡面的褻衣都溼透了,我也沒有挪動腳步去避雨,內心深處從追著大師伯下山門後所燃起的火焰,也被這雨水一併澆熄。

也不知過了多久,雨水仍未停歇,我視野裡卻出現了一把傘,持著傘柄的,是一隻纖長且骨節分明的手,而後,傘的主人就這麼緩緩出現在了我的面前。那是個身著墨底紅邊長袍的少年,如瀑長髮鬆鬆散散的束在身後,有幾縷仍貼著臉頰,越發襯的面板白皙如玉。少年的雙眉修長,隱隱有斜飛入鬢的趨勢,眉宇間的英氣沖淡了上挑的丹鳳眼所帶來的魅惑,他的鼻樑筆直,唇很薄,呈現出一種病態的淺粉,然而整個人卻帶著一種無可匹敵的雍容大氣。

這樣的氣質我曾經見識過,無一例外都是皇室貴胄才擁有的,比如武則天,比如李隆基,不過此刻我完全沒有心情去猜測少年的身份,因此我只瞥了他一眼,便移開了視線。我沒有想到的是,少年在一開始的停頓之後,手持著油紙傘朝我走來,在離我有三步距離時,將油紙傘舉過我的頭頂,遮住了破廟窟窿處漏下來的雨,他的聲音帶著這個年紀特有的沙啞,語調極為溫柔:“小道長,如今雖是陽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