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與不說都是一樣。”
寧湛搖頭道,旋即眸中閃過一抹亮光,“不過我離開時有讓父親著人去杜家賠禮道歉,估計他氣得夠嗆吧!”
“你這真是……”
寧淵怔了怔,旋即有些哭笑不得,雖然父親沒給寧湛機會解釋,但寧湛這樣一說,不等於說理虧的還是寧家,這麼一來,只要父親追查下去,必然知道誰是誰非。
“我原以為,”寧淵失笑地搖了搖頭,心裡卻覺得痛快,又看了寧湛一眼,笑道:“我原以為你會吃了這悶虧,沒想到你這小子就算吃虧也不白吃!”
寧湛扯了扯唇角,算了一笑而過,緊接著面色卻沉了下來,“就算咱們吃虧,也不能讓他們好過!”
“阿湛!”
寧淵點了點頭,“父親罰你什麼了?挨鞭子?跪祠堂?”
寧遠的懲罰無非這兩樣,從小到大幾個孩子都受過,只是輕重程度不同,若只是這般,相信寧湛還是受得,不過卻是有些委屈了。
“差不離。”
寧湛不以為意地點了點頭。
“父親這樣的處置也太不公了!”
寧淵重重地嘆息了一聲,什麼時候父親也能不問緣由只偏幫他們兄弟倆?
恐怕永遠都沒有這一天吧。
想到這一點,寧淵的臉色不由黯沉了下來。
寧湛扯了扯唇角,再沒多說什麼。
送了寧淵回房之後,寧湛便自去領罰了,那十鞭子對他而言不算什麼,頂多是一點皮外傷,至於在祠堂裡跪上三天,也算清靜了。
*
“竟然這麼簡單就完事了?”
寧灃有些不可置信,他原本還以為父親會教訓寧湛一頓,也讓這小子長長記性,知道什麼人是不該惹的。
可眼下呢,明明是雷聲大,雨點小。
他心裡自然是不服。
姜姨娘就坐在一旁,此刻臉色也不好看,“處罰寧湛就算了,你父親竟然還叫我明日帶著厚禮去杜家登門賠罪!”
“姨娘,你……”
寧灃猛然轉身,一雙丹鳳眼都瞪直了,姜姨娘看得苦笑一聲,“你眼下還以為你父親不明白麼?他沒有當面說破也是給你留了面子,這留下的尾巴還要我給你清理乾淨!”
寧湛當時這一說,寧遠就已經信了三分,再一查還有什麼不水落石出的。
“姨娘,委屈你了。”
寧灃立馬蹲在姜姨娘跟前,拉著她的手道。
“委屈倒也不至於,”姜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