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著鄰居的便利,陳老爺子賣給咱們的可能性也更大。”說著已是站起身來對著老夫人福了一禮,便轉身去了。
梁氏怔了怔,也緩緩回過神來,只有些乾巴巴地望向杜老夫人,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那廂蕭懷素與杜延玉相攜而來,笑著給杜老夫人與梁氏行了禮。
“你們兩個又是打哪過來的?”
杜老夫人笑著招了兩個孫女到近前,一手拉著一個。
蕭懷素看了一眼杜延玉,笑道:“咱們去了大表姐的院子,碰到曲姨正在教大姐刺繡呢,曲姨的繡功可真好!”
說到曲婧,梁氏也跟著笑了一聲,這才插進話頭,“表妹也就這手繡活拿得出手了,萍姐兒在福建時我沒怎麼管束,她的繡活到底是欠了些,眼下表妹多教教她,好歹能打磨一下。”
千金小姐的繡活不見得要有多好,能有幾樣見得人也就行了,出嫁的嫁衣說是自己繡,也就添上幾針,多半還是屋裡的丫環代勞,或是請幾個手巧的繡娘幫著繡,這不是多大的事,梁氏也沒太在意。
杜老夫人點了點頭,又看向蕭懷素,“這有什麼可笑的?”
蕭懷素看了一眼杜延玉,後者卻是一臉窘迫的模樣,還瞪了她一眼,這才拉了杜老夫人的衣袖擺了擺,“祖母,表妹她笑話我,您好好說說她!”
“喔,笑話你什麼?”
杜老夫人興味地挑了眉,杜延玉從來是說不過蕭懷素的,姐妹倆開些無傷大雅的玩笑她也一向由著她們,蕭懷素又是個懂分寸的,也讓人放心。
杜延玉撇過了頭不好意思說。
蕭懷素便笑著道:“我每次過生辰時三表姐不是都送我一方手帕嗎,今日我恰巧就帶了那方帕子在身上,可恰巧被大表姐給見著了,”說著又看了杜延玉一眼,捂唇笑道:“大表姐就說我這繡活還比不過她學三個月的本事……”
杜老夫人笑著搖頭。
杜延玉亦發羞紅了臉,只揪著衣襬道:“人家是不擅長刺繡嘛,學了幾年,都還是那模樣……”
的確,蕭懷素從四歲到六歲已經收了杜延玉三方手帕,三方手帕一對比,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