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急不得,他便打算慢慢耗,一丁一點地聚集著生命精元,這樣算起來,至少要三個多月才能凝聚出生命之輪,他此刻也沒其他選擇,只能用時間慢慢磨,兩個半月後的一天,褚楚在陪鈴鐺玩耍,白目在洞中悶得慌,準備掏酒來喝,卻發現聚寶盆中連一個酒罈都沒有了,他不禁怪叫起來:“啊,沒酒啦,這可咋辦,這可咋辦!”說罷焦躁地原地轉起圈來。
鈴鐺見狀不禁拍手歡叫道:“胖哥哥又嘴饞啦,胖哥哥又嘴饞啦,羞死啦,羞死啦。。。。。。”
白目聞言氣得直翻眼,但他知道鈴鐺腦子有問題,不與她計較,踅轉了片刻之後便往洞外跑去,邊跑邊嘀咕道:“管不了了,老子出去找酒喝。”
褚楚聞言一驚,跳起上前一把將他拽住,急道:“白師叔,你不可出去,公子閉關前千叮萬囑,在他出關前我們都不可走出山洞。”
白目肚裡酒蟲發作,哪管她說什麼,大手一甩,便將褚楚甩出幾丈遠,道:“怕啥,俺就出去找點酒喝,出不了啥事的,俺去去就回,快的很。”說罷便風一般地走了,臨走還放了一個臭屁,直燻得褚楚頭暈目眩,趕緊服下解毒丹藥閉息打坐,鈴鐺也被燻得不輕,但他修為深厚,體內真氣自動運轉之下便抵抗住了。
白目出了不歸山的地界來到大半年前喝酒的酒肆,此時他變回了貔貅的模樣,一到酒肆便將僅有的一桌客人都得落荒而逃,掌櫃和夥計也被他嚇得半死,鑽到桌子底下直髮抖。
白目將掌櫃和夥計從桌下揪出來,粗聲嚷道:“躲啥,躲啥,俺來吃酒又不是吃你們,你們躲啥!”
掌櫃是一中年人,模樣挺斯文,此時被白目揪在爪中便如小雞一般,簌簌發抖,顫聲道:“熊,熊大爺,饒命啊,饒命啊,我家中有八十歲老母要侍奉,還有妻兒要養活,我肉是酸的,你可千萬莫要吃我啊。”他說話間淚水已淌了出來,他又指著店夥計,道,“你吃他吧,他年紀比我輕,肉嫩,好吃,您可千萬莫吃我啊。”
夥計聞言嚇得雙眼睜得如田螺一般,驚恐交迸,急道:“梁掌櫃,你怎能,怎能這般害我,我家中也有老母和妻兒要養啊。”
掌櫃哭喪著臉道:“小范啊,你放心,等你死後,你老母和妻兒我代你養,你婆娘又年輕又花俏,我很樂意的。”
“去你孃的!”夥計頓時破口大罵,“你這不要臉的東西,敢打老子婆娘主意,老子死都不放過你。。。。。。”說罷就掙扎著要打掌櫃。
白目將他們二人分開放下,喝道:“吵什麼吵,再敢聒噪老子將你們手腳都砍下來吃咯,疼死你們。”那二人聞言立刻閉嘴,大氣都不敢出,噤若寒蟬。
白目望著他們二人乖乖的模樣,不禁心中得意,大馬金刀往桌邊一坐,牛氣哄哄道:“老子可以不吃你們,只要你們將你們店的好酒都取出來,讓老子喝個痛快便成了。”
那掌櫃和夥計聞言如蒙大赦,趕忙道:“小的這便給您取酒去。”兩人說罷一溜煙地鑽進了酒肆中。
那掌櫃一進屋便跺腳痛恨道:“啊呀,我早該設個後門的,不然我們現在便可以溜走啦,該死,該死!”
夥計沒好氣道:“後門有什麼用,瞧這傢伙定是個妖精,會騰雲駕霧法術的,我們能逃得掉麼。”
掌櫃想想覺得也對,點頭道:“說得也是,逃不掉,逃不掉。”他頓了頓,又道,“咱還有多少壇醉仙釀?”
夥計道:“昨日我在酒窖裡看過啦,只有七罈了。”
掌櫃道:“給他取兩壇出來,灌醉他。”
夥計不屑道:“他哪裡喝得下兩壇,一罈下肚便叫他睡三天了。”
掌櫃點頭道:“說得對,說得對,這酒珍貴得很,不能給他那麼多,就給他一罈吧。”
二人邊走邊說,轉眼已至酒窖前,過來時許,兩人抱了一罈醉仙釀出來,擱在白目面前。
白目盯著酒罈,雙眼擠得如綠豆一般,齜牙咧嘴道:“怎地只有一罈,將你們店的所有醉仙釀都取出來給俺,不然俺就吃了你們,然後再去吃你們妻兒老母。”說罷還張牙舞爪地做兇狠模樣嚇唬他們。
那二人自然害怕的要死,唯唯連聲地再次鑽入內屋,將剩下的醉仙釀都取了出來。白目看了看地上排成一排的酒罈,狐疑道:“就這麼點兒?”
掌櫃哭喪著臉道:“熊大爺,你可饒了小的吧,就這麼幾壇了,其他都是些一般的酒,估計大爺您看不上眼啊。”
白目點頭道:“其他酒俺還真看不上眼,七罈便七罈吧。”說罷大手一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