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幹什麼!”
“我要跟你去打仗。”少女抬起了頭,目光堅定地望著李阡陌,只見她肌膚雪白,雙眼明亮如月,雙頰之上有兩道淺淺酒窩,分外迷人,竟是扎可慕紅衣。
“胡鬧!”李阡陌瞪眼喝道,“戰場之上刀光血影,不是你待的地方,你留在家裡好好等候我們的戰報。”
“不行,我一定要跟你們去!”慕紅衣跺腳撒嬌,拉著李阡陌的胳膊直晃。
“我說不行就不行!”李阡陌大聲冷喝,一把甩開了她的手。
慕紅衣不依不撓,又要過來拽他胳膊,李阡陌閃身到一旁,指著軍中二人,大聲道:“你們兩個,上來將她綁了,送到族長營帳中去!”
“什麼!”那被他指的兩個士兵聞言嚇了一跳,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們敢違抗軍令?”李阡陌瞪眼大喝。
那兩個士兵聞言再次嚇了一跳,趕忙應聲過來,取出繩子便開始綁慕紅衣,慕紅衣見他們真要綁自己,頓時掙扎大叫起來,眼淚嘩嘩直流。
塔塔木心念慕紅衣,見她被如此欺負,頓時憤怒不已,大步出列高聲大叫:“全都住手!”
兩個正在捆綁計程車兵趕忙停下了手,愣愣地看了眼塔塔木,又看了看李阡陌。
李阡陌冷冷道:“不要停下,按照我說的做!”
“是!”兩個士兵聞言繼續捆綁慕紅衣,氣得塔塔木連聲大叫喝止,但卻沒有任何效果。
塔塔木見喝叫不行,大步奔了過來,準備出手阻止,李阡陌見狀面色不改,橫身一跨,擋在了他面前。
“閃開!”塔塔木怒喝一聲,雙手齊出,推向李阡陌胸口。
他雙手剛推到李阡陌身上,忽然感覺他胸口陷了下去,心中一震,嚇了一跳,但下一刻,一道強悍無比的力量忽然衝了過來,比海lang還要兇猛,一下就將他擊得飛了出去,落地後還滑了一丈遠,若不是他身強力壯,恐怕早已受傷了。
李阡陌連一根指頭都未動一下,便將塔塔木震飛兩丈多遠,如此詭異的本事頓時讓在場眾人吃驚不已,心中對李阡陌的佩服更加深了,紛紛低聲議論起來。
過了許久,兩個士兵將慕紅衣綁好,抬著她送往族長的營帳,慕紅衣這一路又哭又鬧,但卻沒人理睬。
等到那兩個士兵回來之時,李阡陌問道:“族長說什麼了嗎?”
其中一個士兵道:“族長說你做得很好。”
李阡陌點了點頭,大手一揮:“出發!”
他一聲令下,大軍開始出發,緩緩行出校場,人群宛若一道蜿蜒的長龍,朝西北方向行去。
約是到了夜晚時分,李阡陌算了算,他們已經行出二百多里了,前方斥候來報,發現敵軍在四十多里外的丘陵下紮營了。
李阡陌收到這個訊息後微微一笑,道:“我們這一路趕來都未點亮任何火把之類的東西,敵人斥候無法發現我們,我們就以此法接近他們,等他們發現之時已經晚了,繼續前進,所有馬匹留在原地,所有人都脫下鞋子趕路!”
“啊?”許多人聞言驚訝大叫起來,“為什麼要把馬留下啊,沒了戰馬我們騎兵怎麼打仗啊,還有,為什麼要脫鞋子啊,現在天已經很冷了!”
李阡陌回頭解釋道:“我的目的是悄無聲息地接近他們,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馬蹄聲和腳步聲會暴露我們的行蹤。”
眾將士這才恍然,這時,有人提議道:“軍師,我們可以在馬蹄上裹上厚布,這樣就沒聲響了。”
李阡陌想了想,點頭道:“好,就這麼半,咱們暫時休息一下,所有騎兵快點在馬蹄上裹起厚布,少裹一個,軍法處置!”
“是!”所有人領命,開始休整,騎兵們紛紛下馬給馬蹄裹布。
過了片刻,一切就緒,大軍再次前進,李阡陌下令所有人不許說話,不許發出任何聲響。
一隻萬人軍隊正悄無聲息地逼近庫桑族的軍營。
很快,李阡陌他們到了一片丘陵,在丘陵上觀望,只見庫桑族的軍寨就在前方,火盆火把無數,只是人很少,只有一些巡邏和站崗計程車兵,其他人都歇息了。
“好機會!”李阡陌輕聲喃喃了一句,低聲傳令,“悄悄接近他們的軍營,聽到我號令再發起進攻。”
於是,李阡陌帶領大軍緩緩走下丘陵,朝庫桑族的軍營靠近。
距離敵人軍營越來越近,幾乎已經可以看清站崗士兵的樣貌了,有一個士兵似乎發現黑夜中有人影,大聲喝問:“誰!”